女官丝毫不怕她,冷笑起来,“怎么?九公主要替这贱婢说话不成?啊!”
她话音刚落下,脸上便被泼一杯酒水。
她看着江扶影不知何时拿起酒杯,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羞恼不已,“九公主这是在做什么?!”
江扶影慢慢悠悠地放下酒杯,拿起酒壶,冷望着她一笑,眼中并无一丝笑意,那笑看得令人浑身发颤。
“不是很喜欢倒酒吗?如何?可还舒坦?”她不紧不慢地反问着。
女官一边用袍子擦脸,一边恼恨瞪她。
江扶影无辜的瘫摊肩膀,拿起手中的酒壶,对着周围的女官们说道:“我也并非有意,寺卿莫怪,对了,在场的,有几人瞧见我有意将这酒水倒在寺卿大人的头上?”
周围女官纷纷都被惊到,许是想不到江扶影会反击,故而没有人点头也没有人摇头。
女官咬着牙,正要辱骂江扶影,“你……啊!”
话未出,她便被狠狠的按在墙上,头顶被江扶影拿着的酒壶倒下酒水,冰凉的酒水从她的头顶流到身上。
待江扶影将她教训一番之后,她再不敢露出嚣张之色。
江扶影松开她,看着女官从墙上滑落到地上,她嗤笑一声,面浮阴色。
“平日里你们在暗地里说什么,怎么说,我不管,但若再敢动手招惹……”
“就不会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般简单了。”
她不紧不慢的说道,声音也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周围的女官们听到。
这话,亦让在场的不少人对江扶影生起了丝惧意。
女官狼狈地被侍人带走后,江扶影才起身去后殿换身干净衣裳。
她走后,聂震延身旁的侍卫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不情愿的身体,“这九公主真是彪悍,比咱们南屿的女子更要凶煞,殿下当真要……”
他话没说完,不知是不是难以启齿。
聂震延那冰冷如霜的眼中划过一丝玩味,轻笑了一声,“本殿这也是初见她彪悍狠厉姿态。”
也顿了顿,他眼色更为冰冷,犹如难以融化的冰川。
“不过……倒是更有趣了。”他低语道,昂着头喝尽杯中酒。
“殿下?”侍卫惊愕失色。
后殿内,心玉脸上满满都是对江扶影的崇拜,“殿下适才好厉害,能将那恶官吓得快哭了。”
江扶影笑笑,一边换着衣裳,一边笑道:“心玉也很厉害,我记得,你从前见到做官的,可是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的。”
心玉神情一顿,脸色变得有些失落起来,“……如玉不在了,奴婢怎么能让殿下受了欺负委屈。”
换了衣裳回到宴席,感觉到周围时不时偷望过来的眼神,她心生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