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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过来之后,易仙便问说说,你们这里的饭菜是不是涨价了?”
店小二一愣,接着摇摇头说有啊,自打我来的那年开始,每年都是这个价格啊,没涨价。”
易仙又问说给我上的这酒是个什么酒啊?”
店小二答说是我们这儿自己仿制的西凤酒,虽说价钱不贵,但却是正经的好酒。”
易仙一听,便问说能有阴冥酒贵吗?”
店小二一听,差点没倒在地上,咳嗽了下后说位公子,您莫不是拿小的打趣吧,这阴冥酒我们这里每个月才卖三坛,每坛足价一千两,给您上的这个酒,每坛不过二十两,这没得可比啊。”
一听店小二这话,易仙似乎抓到什么破绽一般,马上厉声说胡说,阴冥酒哪里有那么贵!!”
店小二吓了一诧,赶紧说们这阴冥酒的价格整个京都无人不知,公子您说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易仙说次有个朋友请带我们来这里,点了好几个上好的菜肴,外加一瓶阴冥酒,才花了几十两,如今你给我上的酒菜都是极为普通的,缘何比上次还贵?”
听到这里,店小二算是彻底的糊涂了,他看易仙不像是故意找事的,而且这鹤轩楼也不是常人敢来撒野的地方。
可易仙说的这些话,明显是让人觉得没银子结账借故闹混的感觉,但是摸不清易仙的底细,店小二也不敢擅自决断些什么,便只好说子这样吧,小的只是个跑堂的,有些事情也不是很明白,不如我把我们老板叫来,您有什么疑虑,可以跟我们老板说,您看如何?”
“也好,把你们老板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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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刚才出门迎接那位西门大人的胡老板就来到了易仙桌旁,笑着询问缘由。
待到易仙把刚才那番话对着胡老板说完之后,胡老板笑了一笑说问这位公子,上次带您来的那位朋友,您能否告诉我他的名讳?”
易仙说叫西门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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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西门夜说”四个字,胡老板面上一震,然后问说西门太爷的公子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
胡老板说和西门公子不熟吗?”
易仙说们………我们也只是有一面之缘而已。”
胡老板说果真是西门公子的话,那么您说的有可能是真的,因为西门公子在这里喝酒是不需要付现银的,但是您又说他给了几十两,而且还是给的店小二,这就有些让我迷糊了,我们这里的人,上至我,下至跑堂的伙计,没有一个不认识西门公子的。如果真是西门公子的话,那我们哪敢收他的银子啊。”
听到这儿,易仙也糊涂了,一下子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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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板说位公子,我看您还是把账结了吧,我们这里的价格一向如此,如果您觉得我们骗了您的话,那公子你尽可以去差府寻理,您看如何?”
胡老板这番话语气虽然甚是合然,但字里行间都现着要他赶紧结账走人的意思。
易仙此时左右为难,既不好说没带银子,又不能不给银子,真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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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仙此时真想不结账直接闯出去,相信肯定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种事易仙实在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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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兄!!”
正在易仙为难之际,突然从旁边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易仙本能的抬头一看,这一看可把自己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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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叫他的正是前几天刚刚认识的——西门夜说。
刚才那个西门大人确实是西门夜说的父亲,而且刚才那个匆匆离开的卫士也是奉命前去找西门夜说的。
西门夜说匆匆赶来,正要上楼,眼角不经意间用余光一扫,赫然发现有个人很眼熟,再仔细一看,居然是前几天刚刚认识的易仙,诧喜之余便叫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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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易兄,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上次吃过这里的东西,觉得这里的东西很好吃啊?”
西门夜说乍一见到易仙,心下十分开心,便走过来打招呼。
看到西门夜说,易仙一下子觉得轻松了许多,至少,这结账的事情算是有着落了:“哈哈,西门兄,没想到在这里我们能遇到啊,是啊,我觉得这里的菜不错,所以特意来尝尝。”
那胡老板见到西门夜说之后,脸上神色十分之古怪,看西门夜说走过来,也不敢说话,躬身向西门夜说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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