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长风一语,让李世民尴尬无比,自己所想被化长风说得透砌,就如同被拔去外衣一样,丝丝尽露。
“长风兄弟,我二哥读书多了,说话总是兜兜转转,他就想来探探你的根底,试探你的身份,又不好意思直说,我就不一样了,我想知道你为何懂这么多技法,而且料事在先,知道我与宇文承基打不过牡丹姑娘,快与我说说。”
李元霸听两人对话,文绉绉的,可他还是听得明白,所以也不管李世民,更不管主宾之礼,竟然跑到化长风一边坐下,十分真诚的看着化长风。
“元霸,你问错人了,我之所以知道牡丹姑娘能打赢你们,完全是瞎猜的,你说牡丹姑娘长得这般漂亮,她也知道你的鎏金锤有多重,若是没有把握为何要为我出头,还不是因为她早已胸有成竹,而且两相比较之下,她对付你们两人比我更有把握,所以才代我出头,而我由此也认定她要比你们两人更厉害,所以才瞎说她会打得你们满地找牙的,我可提不起你的鎏金锤,你还是去问牡丹姑娘吧!”
李元霸得化长风提醒,也是嘻嘻一笑道:“对对对,牡丹姐姐,我这六百斤的鎏金锤为何在你手中就像绣花针一样,我身俱九牛二虎之力才舞得动,牡丹姐姐你一定有什么神威之力,快教教我。”
李元霸边说又跑了回去坐在牡丹身边。
“元霸不得无礼,这是长风公子的客堂,你跑来跑去成何体统。”
牡丹看了化长风一眼,知道化长风并没有记起老君前世的事情,所以只得她来解释,可对李元霸她也不便现在就说清楚。
“元霸,这都是机缘,等机缘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于你,至于我为何能提得起你手中之锤,在场中我已经告诉你了,举重若轻,当你修行达到之时,自然可以。”
牡丹说完,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元霸讲,毕竟她也是以一个侠女身份来讲,若要以道法修为来讲,那一时也讲不清楚。
李元霸摸着头,自己捉摸,而化长风一看李世民则笑笑道:“世民兄今日难得来此,不若跟我讲讲当今大势,小子十好好奇。”
李世民一听正好找到话说,可牡丹又抢先说道:“长风公子,这天下大势与你何干,你一个放牛娃,难道还关心这天下大势,把你的事办好就行了,何必多问。”
牡丹此时已失去渡劫前的记忆,可他知道化长风此行的目的,所以不想化长风渗和在世事之中。
“牡丹姑娘,人家李世民也是太原李家二公子,你总是抢着说话,似乎有些无礼,况且世民兄看起来还是喜欢你,你可别错失了机会。”
化长风嘿嘿一笑,语气轻浮。
却不想牡丹可受不了这般气,顺手就把茶碗砸了过来,化长风一时不防,茶碗直接砸在桌沿,摔得粉碎,同时也溅了化长风一身水。
牡丹姑娘,小子只是开个玩笑,可别当真了,可别当真了。“
化长风对青牛化身的牡丹还是心有余悸,毕竟在渡劫前的现实社会,牡丹是他的姑姑化美丽,此时已得石中牡丹灵草,化身为人,可相貌还是现实社会的相貌,只是换了一身隋朝的姑娘衣服,刚才不小心说得过了,所以此时脸上还是有些歉意。
牡丹听化长风一说,不知道心里竟然也有些愧意,知道失了化长风面子,闷着不说话。
“你也是,嘴上无毛,尽放黄腔,今天牡丹姐姐替你打了一场,好话没听你说一句,竟然这样轻浮姐姐,也是活该。”
一边的江轻燕也算看出些门道,半慎半怒说着,也算是为两人化去尴尬,而且语态轻松,化长风与牡丹才脸上现出一点微笑。
江轻燕说完,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挽起牡丹的手就道:“姐姐我们出去走走,他们要说什么天下大势,我们可管不着。”
“对对对,我也想不通刚才牡丹姐姐的话,我陪你们出去,让牡丹姐姐开导开导。”
李元霸一拍脑袋,也与二人一同走出屋门,不理李世民与化长风。
李世民此时红着脸,有些腼腆,可还是自语道:“实在不好意思。”
“你说吧,现在她们走了,不必在意。”
化长风抖抖身上的茶渣子,再次坐下,一点也不觉得窘迫,反而十分兴趣斐然,就好像刚才被牡丹砸的不是他,而是李世民一样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