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男孩：“你的家长在吗？”

男孩一言不发，他像是愤怒的公牛一样怒视着古靖，浑身颤抖。

古靖冷冷地转身看着一脸惊恐的剑客：“这是你的儿子。”

剑客深吸了口气，看着古靖，语气中带着哀求：“这事情和他没关系……”

古靖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想法，杀人犯的儿子是不可能幸福的，你要是在乎他，就别想着杀人。”

剑客看着古靖陷入了漫长的茫然。

最终，他几乎是用梦游的语气问了一个问题：“在这个蛮荒，不杀人能活下去吗？”

古靖一脸平静，语气中毫无波动：“我见过。”

“很多。”

剑客彻底放弃了。

他终于明白，古靖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现在，正好这个人把他困住了。

剑客开口：“是石简。”

古靖还是一脸平静。

剑客茫然。

他不知道，古靖努力了这么久就是想要这个答案，为什么他一点兴奋的表情都没有。

古靖只是点点头：“那么之后，石简，或者林策，或者任何人问你这个问题，你的答案会一样吗？”

剑客愣住了。

他不寒而栗。

但剑客还是点头：“会的。”

古靖点点头：“很好……”

他短促地叹了口气：“那么你知道石简和这位凶手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剑客破罐子破摔了，他直接点头：“都是石简安排的。”

“为了嫁祸给林策。”

古靖点点头，然后转过来看着凶手：“要我去你家，或者你现在说？”

凶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开口：“我说……”

“是……”

“都是石简。”

古靖点点头：“如果后面面对石简或者林策，或者其他人，你也会这么说吗？”

凶手点头：“是……”

“别问了……你放过我吧……”

古靖目光中闪过一丝同情：“不，我还会问很多遍的。”

他关上了房门，转身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走吧，足够了。”

风夜点点头，带着两个凶手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