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将他们整理起来,最后看到那页她从傅吟那儿拿过来的纸张,上面的字迹,她是真的很喜欢,但是傅吟说的话,也不
是没有道理。
她蹲下身子,打开了柜子,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把它们全部放了进去,然后上了锁,微微叹息了一声:“没想到,自己竟然走进
了这么一个误区。”
现在寝房里空无一人,花夕拾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很快,便睡了过去。
醒来时,司空雁她们都已经回来了,与其同时,柳问雅也过来了。
“大白天的,难得见你睡觉啊!”芙蓉道。
花夕拾笑了笑,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柳问雅神色带了几分的担忧,不由得道:“今日我们都去看傅先生了,就你没有去,又大
白日在房中睡觉,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
花夕拾抬眸,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些乏了,便睡了会,夕柳呢?怎么没见她?”
这也怪不得别人担心,花夕拾日常时间,都极有规律,从不在白日里睡觉,时常看到她,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练字,若是说男
学子里,子桑淮是最努力用功的一个,那女学子里,当属花夕拾了。
“夕柳和子桑一起好像都在顾先生那儿,想来是有什么事交代他们吧!你平日里不是和子桑关系很好吗?难道不知道吗?”柳问
雅在花夕拾身旁坐了下来。
“我又不是时时与他们在一起。”花夕拾道。
“夕拾,你何时换了个新砚台?很别致。”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司空雁突然出声问了一句。
花夕拾随着司空雁的目光看了过去,正是傅吟送给她的砚台,她伸手,拿了过来,笑道:“这是先生给我带的。”
“原来你早就见过先生了啊,怎么不早说,我们还在想呢,先生待你这么好,怎么他回来了,你都不去看看的。”芙蓉道。
司空雁的目光落在了花夕拾手中的砚台上面,“可以借我看看吗?”
花夕拾没想到司空雁会对砚台感兴趣,她点了点头,递了过去,柳问雅眼中带了几分羡慕,笑道:“先生待你可真好,我们这么
多人,他就只给你带了礼物呢!”
“是吗?我不知道。”花夕拾是真的不知道傅吟只给她单独带了礼物。
司空雁放在手中看了看,她家中什么样的砚台没有,石的,木的,甚至是黄金砚台,但是,司空雁却看不出来,这块砚台究竟
是什么材质做的。
旁边的花纹是清莲,夕拾二字在莲心中间,只要认真观察过的,便能看的出来,这是傅吟的字迹,应当是他亲手刻的,这礼物
可谓是很用心了。
“给你。”司空雁还给了花夕拾,心中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清冷的眉眼中,似乎有些不太开心的模样。
“不过,先生的确很喜欢你,众多学子中,就你和子桑最用功,从不偷懒懈怠,不知道,先生有没有给子桑带什么礼物。”芙蓉
眼中带了几分的好奇。
司空雁微微垂下了头,花夕拾想了想,也许,是如此吧!
“倒不如我们明日问问子桑?”柳问雅道。
“你是何时见到先生的?”司空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