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行坑害百姓,不会有什么问题。”扬云榭道。
“这……可不就是偷换概念吗?”花夕拾皱了皱眉,都这把年纪了,还玩文字游戏,说白了,就是刘大人又想要这笔钱,又担心
风险罢了。
“除了这些,还有关于朝廷收税一事,你们可还记得我们在镇长,收税的那些官兵?”司空雁道。
“嗯。”众人点了点头。
“方才,他们正在讨论此事,正好谈到今年税收,说比去年减少了大半,之前周府估计就是靠多收百姓的税,贪了笔不少的钱,
今年被我们歪打正着,给截糊了,刘大人担心出事,让他们收敛一些。”
“收敛一些……看来,就是说,其他几个地方,也都和镇上一样。”
“不过,这倒还真是和刘大人没什么关系,估计都是周府之前搞的,毕竟,那刘大人听到他们收四成的税,都吓的差点腿软了,
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扬云榭道。
看来,一个周府,还没让他们长教训,恐怕,他们还只是觉得周府是因为贪得太狠了,才被人查出了证据,他们只要小心点,
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走了个周府,又来了个刘府,朝廷这是没人了吗?”花夕柳神色间也有几分忧心忡忡,简直没完没了。
傅吟笑了,带了几分的温润,嗓音很是清透:“你这话可是说对了,先皇在世时,科举制已废除七八年有余,就是说,朝中官员
大多数是其他官员举荐,而他们举荐之人,自然都是自己的人,有什么肥差,也是落在自己家不是?”
“这种情况没人阻止吗?”花夕柳愣了愣。
傅吟摇了摇头:“谁来阻止?随着先皇驾崩,新皇上任,顶着压力颁布了几道圣旨下来,招贤纳才,你们可知,得动摇多少人的
利益,你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是皇上顶着文武百官的压力,为你们铺平的。”
“你们可知在用人之际时,却无人可用的悲哀吗?”傅吟神色忽然认真了起来,那双一向温润的眸子,却如深潭一般,沉静到没
有一丝的波澜,却让人心中震撼万分。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一阵沉默,好一会儿,傅吟才站了起来,再次恢复了一惯的温和:“好了,该看的也看完了,你们还想
继续喝的就喝,喝完了,便回房去,把东西都收拾好,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
“是,先生。”众人也都站了起来。
到现在,谁还有那个心情喝的下酒啊!
傅吟走了以后,大家也陆陆续续的起身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参加完婚宴,第二天一早,傅吟便和刘大人请辞了,刘大人也没想到他们会走的这么急,不过,如今,他也巴不得他们赶紧离
开。
嘴上寒暄了几句,说了几句挽留的话后,就欢欢喜喜的把一群人给送走了!
傅吟他们走到一半,还没有出城,后面便有人追了上来。
“先生,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