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仿佛是错过了全世界一般。
“其实,除了长得有一点点像,其他方面,一点都不像的。”花夕柳道。
“那先生的兄长是个怎样的人啊?”小姑娘们总是有些好奇的,见花夕柳愿意回答,就都凑了上去。
花夕柳每每也是有问必答,细声道:“先生的兄长没有先生那么温和,其实让人有些生畏,不敢过多靠近。”
“那……”众人还想问什么,被花夕拾赶紧就给打断了。
“好了,这些是先生的私事,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和先生的兄长也不过一面之缘而已,实在谈不上有什么过多的了解,倒是让先
生知道我们闲来没事讨论这些,肯定会责怪我们的。”
“也是,来书院本就是以读书为主,切不可把心思放到其他地方去。”柳问雅帮着花夕拾说了一句。
“那,子桑兄,不介意让我们看看里面写了些什么吧?”扬云榭是真的很好奇先生的兄长给子桑淮写信,能写些什么东西。
要是旁人,定然就说不介意了,毕竟一不是什么秘密信封,二不是什么情书之内,就像京中寄来的那封信,扬云榭就从头到尾
没说一句看看里面是什么。
不过,子桑怀显然还是没有打算给人看的意思,直接拒绝道:“介意。”
扬云榭:“……”
子桑怀这人,太冷漠无情来了,一点同窗之谊都没有。
子桑怀把信收了起来,打算到时候回去再看。
大家的心思,也都还在先生的兄长身上,虽然没有在问他们了,但是私底下,还是悄悄的讨论着。
扬云榭继续问着还有没有人下午课后一起去后山洗澡,花夕拾很想接一句她挺想去的。
下午课后,早早用完膳,他们一群人就都跑了,花夕拾依旧去了傅吟那儿练字,她现在的字,已经完完全全的能看了,虽不到
傅吟子桑怀他们那种地步,但是看起来,也已经像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写的字了。
这段时间,花夕拾深感自己没有白费。
就连傅吟,也毫不吝啬的夸赞了她,直言孺子可教也。
房间内,花夕拾在一旁安静的练字,傅吟在一旁泡茶喝,风偶尔吹动帘子声响,其他的,再无半天声音。
花夕拾也觉得很奇怪,这么热的天,傅吟还泡着热茶,慢慢摆弄着,似乎一点都不受这酷暑所扰,而她每每到傅吟这儿,总是
能格外的静下心来。
她想,可能是先生这儿格外清净的缘故吧!
二人就这样坐着,一个人都不说话,似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的不妥,直到这份安静被人打破。
“先生,司空雁来了。”伏安从外面进来,跟傅吟说了一声。
傅吟抬眸,随后点了点头:“让她过来吧!”
花夕拾听到司空雁的名字后,也稍微的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傅吟后,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门口。
傅吟注意到了她的失神,提醒了一句:“练字不可分神。”
花夕拾连忙点头,凝神:“是,先生。”
司空雁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花夕拾在一旁练字,两人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