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拾听秦香他们说的,所以来之前特意的准备了香囊,就当见面礼了。
果然,秦玲看到香囊后,更加眉开眼笑了,直接从花夕拾那儿接了过来,甜甜道:“谢谢夕拾姐。”
“不客气。”花夕拾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秦玲一个人把玩着手里的香囊,闻着里面的香味,越加的爱不释手,真是漂亮啊!她表姐那里,一定还有更好的东西吧!
想到这里,秦玲的目光不由得变得贪婪了几分。
“如今夕拾可出息了,你们花家两个女儿,成了我们好几个村里,唯一上过书院的人了,将来,你爹娘也可以享福了。”花夕拾
的小舅秦雄笑着道。
“我也没指望靠夕拾享福什么的,只希望她过的开心就好了。”秦香看向了花夕拾,满目慈祥的带着笑容,握住了她的手。
“今天就在这儿住下吧,夕拾一年没回来了,如今回家,她外公外婆也挺想她的。”秦雄对着秦香道。
秦香反而不太想住,他这弟弟一家人,全都是笑眯眯的,但是心里头却都是贼精明的人,就想着只进不出,笑面虎一样的人,
她不怕刘芬那一家子这样明目张胆的人,就怕这种笑里藏刀的人。
于是,秦香转移了话题,笑着道:“秦乐呢?那孩子哪去了?怎么家里也没见着他?”
秦乐是秦玲的弟弟,才十二岁,这年纪的小孩子都贪玩,一大早吃完饭就出去野了,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秦雄知道秦香是不太想留下来住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只道:“那行,你陪陪爹娘,我们去做饭,晚些带着小乐他们也去你那儿
拜个年。”
秦香点了点头,花夕拾在一旁乖巧的坐着,很是安静,中午一起吃了个饭后,一家子就都去了秦香家里,因为两个村就一桥之
隔,离得很近,所以秦家两个老人也一起去了。
花夕拾除了帮秦香干干活,招待一下他们小舅一家,就是一个人坐着看看书,秦乐似乎也有兴趣,跑到了花夕拾的身边,叫的
很甜:“姐姐,我也想看。”
花夕拾有些意外的看着秦乐,笑着问道:“你识字呀?”
“村里的学堂,我经常偷偷的在窗外看他们上课。”秦乐道。
花夕拾抬眸,看向了秦雄他们,不禁问了一句:“小舅,乐乐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让他去念书呢?”
秦雄看了秦乐一眼,笑道:“小孩子喜欢什么不都是三分热度的,那学堂一年得花多少钱,要是像你家那堂哥一样,到最后连书
院的门都考不进,他将来连娶媳妇的钱都没有,我们总得为他以后打算。”
花夕拾:“……”
竟说着还挺有道理的样子!她一时都无言以对了,不过,村里娶不到媳妇的,的确是大把人在,秦雄的担心,倒也无可厚非,
毕竟……他家有没有一个像花志勇这样老实的帮别人养儿子的人。
但是,拿花小东来说事,未免过分了些!
花夕拾没再和她小舅说什么了,倒是把秦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你要是喜欢,我有时间便教教你,到时候给你留几本书,在家
中慢慢看如何?”
秦乐认真的点了点头,他自幼喜欢在学堂门口徘徊,受到了书香的浸染和熏陶,倒是和她小舅一家人不像,所谓近朱者赤近墨
者黑,小孩子的启蒙教育,的确很重要。
秦玲在屋里这里翻翻那里翻翻的,花夕拾一开始只当那孩子有些多动症,闲不下来,但是当她陪了秦乐一下午,回房间后,却
发现了傅吟送给她的那对耳饰不见了。
她皱了皱眉,进过她房间的人,就只有秦玲一个,秦香的话还在耳边,花夕拾怎么也没想到秦玲竟然在别人家偷拿东西,她该
送的也送了,却总有人心里贪婪不知足。
她走了出去,神色有些急,没有去看秦玲,反而是看向了秦香,喊道:“娘,你有看到我的耳饰吗?就是今天早上的那对,我明
明房房间里了,怎么会不见了。”
“你东西丢了?但是家中今天也没来什么人啊,就你小舅他们而已,要不你问问玲玲他们,有没有拿了你的玩?”秦香看向了两
个小的。
秦玲没有说话,但是下意识的往怀里捂了捂,秦乐摇了摇头:“不问自取视为偷,我没动表姐的东西。”
“我也没有。”秦玲摇了摇头。
“那我去找村长来主持公道吧!若是村中真出了小偷,总得查出来,才能让大家心安。”花夕拾说着,便准备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