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吟带她去的是一所别院,并没有其他人,主宅人太多了,且他带个人回去,过于引人注目。
花夕拾跟着傅吟进了房间,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头,竟布置的喜庆,红烛摇曳,两旁还挂着红绸,连带着被褥都是红的,仿若婚房一般!
她刚转身,准备询问傅吟时,傅吟从身后把门给关上了,连带着花夕拾的心跳也随之一颤,她盯着傅吟,傅吟从屋子里,拿出了一个竹筒,递给了花夕拾:收着。
这是什么?花夕拾双手接了过来,明显疑惑,准备把竹筒里的东西拿出来。
傅吟却只说了两个字:婚书。
她手一抖,差点没有把手里头的盒子掉地上,傅吟继续道:不过,还不能看,等殿试结束后,才可打开。
花夕拾原本准备开的,听到傅吟的话后,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随后认真道:我会收好的。
傅吟送完东西后,笑容便收敛了过来,他走到了花夕拾的跟前,微微弯腰,额头轻轻贴着花夕拾的额头,一手捧着她的后颈,一手从她手里头把竹筒抽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花夕拾仰头去看他,嘴唇轻轻划过了他的下巴,她的脸色有些微红,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屋子太热,连带着大脑也有些混沌。
傅吟眸中含笑,吻住了她的唇,轻轻撬开了她的唇齿,花夕拾脚下有些不稳,傅吟索性搂着她,让她的身子几乎靠在自己的身上。
先生花夕拾在间隙间轻唤了一声。
傅吟停住了动作,轻轻应了一声:可以考虑换个称呼。
阿吟。花夕拾主动的吻着他的唇角,随后慢慢描摹,学着傅吟的动作,啃咬舔舐。
花夕拾绝对是个合格的好学生,无论学什么都快,且每次都能给他很好的答卷。
傅吟呼吸逐渐急促,他抱住了花夕拾,直接把人按到了床上,反客为主,大肆虐夺。
傅吟再还没彻底失去理智前,停住了动作,看着花夕拾,四目相对,问她:介不介意,再换个称呼?
花夕拾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点头。
那,唤夫君?
好。
红烛暖帐,衣服散落,交叠的身影,在微弱的烛火下,忽明忽暗。
直到蜡烛燃尽,天边曙光乍现,屋内终于重归于平静,榻上的人紧紧拥在一起,安然入睡,只有凌乱的发丝和皱乱的被褥,曾彰显过方才的疯狂。
次日一早,花夕拾醒来时还有些头疼,她下意识的动了动有些不适的身子,却注意到了身旁有人,顿时清醒了几分,她睁开了眼,就和傅吟对视上了。
早啊。傅吟以手撑着头,眸中笑意有几分的明媚,居高临下的看着怀里的人。
先生早。花夕拾下意识开口,这称呼,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的过来的。
嗯,再睡会儿,还是起来用早膳?傅吟问她。
花夕拾本身是没有赖床的习惯,这会儿看着傅吟,犹豫了一会儿,伸出了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傅吟顺势收回了撑着的手,重新躺了回去,他笑着搂住了花夕拾,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陪你再睡会儿?
花夕拾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十分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