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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得汝为妻,不枉此生

尽显温柔。

“我们去哪儿?”见不是回顾公馆的路,姜慕晚温声问道。

“去吃饭。”

“梦溪园?”姜慕晚脑海中仍旧还记得余瑟在电梯里说的那句话。

所以当顾江年说去吃饭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梦溪园,

后者望着她,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披散下来的秀发:“梦溪园不急,往后有的是时间。”

这日夜间,顾江年显然是做足了准备,包下了整个空中法式餐厅。

站在餐厅边缘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一顿晚餐吃尤为浓重,吃的姜慕晚心中疑惑不断。

目光从城市夜景中收回来,落在对面倒红酒的男人身上,笑意悠悠问道:“顾先生是不是干什么犯法的事儿了?”

男人手中动作一顿,不明所以望向人。

姜慕晚见人不语,再道:“总觉得你不怀好心。”

“哦?说说看,”顾江年挑了挑眉头,将手中酒瓶搁在一旁。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姜慕晚靠在椅子上望着顾江年悠悠说道。

后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我光明正大的夫妻关系获国家法律保护,第一种---------”男人摇了摇头:“不存在。”

“至于第二种,”他仍旧是摇了摇头,轻飘飘的话语落下来扎着姜慕晚的心窝子过去:“你没我有钱。”

言外之意,他看不上姜慕晚这点钱。

姜慕晚一阵无语,望着顾江年的目光冒着呲呲怒火,有种想越过桌子撕他的冲动。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啥要花那么多钱跟我结婚了。”

“为什么?”顾江年很配合的询问。

姜慕晚望着人,悠悠道:“你嘴这么贱,鬼都不愿嫁给你。”

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就顾江年这张破嘴,估计没几个人喜欢。

在外打着儒雅绅士的称号,其实脱了那层身份就是个衣冠禽兽。

与其说顾江年是姜慕晚的救赎,不如说她们二人实则是在双向救赎,姜慕晚在顾江年跟前可以肆意做自己,而顾江年在姜慕晚跟前,亦能脱掉那身伪装的外衣。

在这浮躁的世界里,每个人都会带上面具生活;面具这个东西一旦带久了就永远都摘不下来了。在遇见姜慕晚之前,顾江年的这个面具带了长达五六年之久,遇到姜慕晚之后,他才将那张带了许多年的面具撕扯下来,以真面目示人,回到顾公馆,他不再是顾董,不再是顾先生,仅仅是顾江年。

没有那么多的身份加持在身上时,他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也有喜怒哀乐。

那些所谓的万事藏于心而不表于情的克制,说白了都是伪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堪之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痛。

他曾经花了大把的时间去掩盖这些伤痛与不得己,直至见到了姜慕晚,他才知道那些所谓的伤痛与不得己不算什么。

顾江年望着姜慕晚,脸面上笑意连连。

“蛮蛮,”他唤她,目光柔情似水。你呢?

“干嘛?”她回应,语气娇娇滴滴。

“闭眼,”男人坐在对面望着她,轻启薄唇,唇边带着蛊惑且容易引人犯罪的笑容。

姜慕晚疑惑望着他,却见这人唇边的笑意深了又深。

姜慕晚虽心中有疑惑,但仍旧照做,闭了眼。

须臾、她听到男人拉开椅子的声响,片刻,一双温热的掌心落在自己眼帘上,男人温软的话语擦着她耳边过来:“起身。”

顾江年站在姜慕晚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步一步的往某处而去。

行了数步,男人脚步声停住,眼帘上的暖意也消失。

她未动,直道耳边响起了钢琴声,她才缓缓的掀开眼帘。

眼前,是大片红彤彤的玫瑰花丛、花丛中央立着一架三架钢琴,而刚刚还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此时坐在钢琴前。

指尖在琴键上飞舞,随着优美的旋律出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流淌出来的是一首响彻整个欧美的经典求婚歌曲:

我看见你眼中闪烁着疑问,也听见你心中的忐忑不安、你可以安心,我很清楚我的脚本。在往后共渡的岁月里,你只会因为喜悦而流泪。

即使我偶尔会犯错,也不会让你心碎,我发誓,当着天上的星星月亮,我必在你左右,我发誓,如同守候你的背影,我必在你左右,无论丰腴困厄,至死不渝,我用我每个心跳爱你,我发誓。

1994年一个欧美组合的成名曲,随后被国内许多资深艺人翻唱过的:i

swear

姜慕晚怎也没想到,今日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听到这首经典歌曲,还是从顾江年的口中听到。

她站在花丛外围,看着那个着一身黑色西装坐在钢琴前深情演唱的男人,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到底是不想让自己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她抬起眼眸望了望天,试图以此来扼住自己即将掉落下来的眼泪。

可当顾江年的那句:【我发誓,如同守候你的背影,我必在你左右,无论丰腴困厄,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