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和季南沉才分开两三天,可对于她来说,仿佛已经隔了一个世纪之久。
她已经决定割舍掉这段本就错误的感情,她已经决心好好干事业了,可这男人居然又出现了。
遥期不禁感到愤怒,道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种出尔反尔的男人。你就这么缺女人嘛?说了要放过我,现在又想怎样?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面色更加阴沉了。
他没有跟她争执,只是冷声问天和谁混一起去了?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可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已经确定她今天是和叶千帆在一起的。
遥期更加恼怒,这男人有了陆依玫,有了新欢,是他自己要求她走的。
她走了,她自由了,可他居然还跟踪她。
否则,他怎么会将她的行踪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倔强的迎上他漆黑深邃的眸光,道和谁在一起,跟你有关系吗?你要管可以去管你未婚妻,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很熟吗?
季南沉本想跟她心平气和的说话,可她每一个字都在试探他的底线。
男人眸光跳动着火花,忽然迈开长腿,三两步冲上前将人拉了过来。
遥期没想到他还会跟她动手,她吓坏了。
拼命的克制着紧张的心跳,可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打颤,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陆依玫的未婚夫三更半夜的背着她偷腥儿。你看看你能不能丢得起这个脸!
男人怒极反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遥期,这才离开我几天,就这么厉害了?谁教你的?叶千帆吗,嗯?
遥期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她冷笑着回嘴,叶千帆怎么了?至少,他比你正直,比你善良,比你有人情味儿!这个世上,我就没有见过比你更糟糕的男人,季南沉!
你!
他转而捏着她的肩,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捏碎。
这该死的女人,他真是想一把掐死她。
慕遥期吃痛的皱紧眉头,却始终不肯说一句软话。
她真的不明白,她想走的时候,他囚禁着她;她认命的时候,他又要求她离开;她终于决心放下的时候,他又来搅动她平静的生活。
为什么?
他们之间的感情,仿佛就是这个男人一手操纵的游戏。
游戏规则全凭他的心情。
他可曾顾虑过她的一丁点儿感受?
凭什么?她就要忍受他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到底把她当做了什么?
遥期愤怒的挣扎着,因为生气,她眼圈发红,盈满了泪光,道南沉,不要再让我恨你。我们就这样结束了,不好吗?你继续过你季家大少爷的日子,我也继续过我的生活。为什么,你还要来折磨我?
季南沉眸光凌厉的望着她,一字一顿的说给我听好,你想找其他人,可以!但是叶千帆,不行!明白了吗?再让我知道你和他见面,我亲手了结了他!
他眸光染上一层嗜血的味道,如同从地狱而来的撒旦,令遥期浑身发冷。
她知道,他没有开玩笑。
尤其是他的那句,你想找其他人,可以!。遥期听着万分嘲讽,万分悲凉。
她跟季南沉有着这么一段过去,她早就不是干干净净的小女孩了,又有谁会看上她?
他把她毁的彻底,却又佯装大度的让她去找别人。
真是混蛋!
可是刚才,季南沉的警告,已经让她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季南沉手中的人命,还少吗?她知道,就算他想要叶千帆的命,也不在话下。
慕遥期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在他面前没有了骄傲,只剩下认命的叹息,好,我以后不见叶千帆就是了。
别说是叶千帆了,她现在,没有任何心情和任何男人谈情说爱。
她不是季南沉这种老手,可以游刃有余的在那么多段感情里变换着身份,像是玩游戏一般惬意。
遥期因为季南沉,她怕了,怕别人的接近,更怕再遇到一个如同季南沉这样的魔鬼。
终究,还是遥期先服了软。
而季南沉本就只是来警告她,并没有反悔,也没有想将她带回去。
毕竟,遥期就是一只拥有着翅膀的小鸟。他爱她,所以更不能折断她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