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康芷晴已经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两天,为了不让季南沉产生疑心,她索性继续装病。
可即便如此,季南沉却没有在这两天内再踏进她的房间一步。
就连江辛炎都没有再来探望过她。
照顾她的人,也就只有她的哥哥康年了。
康芷晴的脸色愈发阴郁,康年拿着一旁已经凉了的饭菜又去热了一遍,劝说道管怎样,还是先吃点东西吧。你要知道,只有把身体养好了,才能去争。否则,你拿什么去跟慕遥期争?
是啊,我能拿什么跟她争呢?
康芷晴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伸手拿了一块三明治,却又忽然将那块三明治扔到了地上,恨恨的咬着牙道就连身体都不如那个贱女人,我能拿什么跟她争?
康年心疼极了,懊悔不已,连忙解释道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你总为了这件事难过,放过自己吧,好吗?
不!
康芷晴忽然间激动起来,剧烈的驳斥道么叫放过自己?我豁出性命去守护南沉哥,当年因为救他我才变成这样。还有我们的爸爸,当年也是为了保护他,才被仇家害死的。我们康家牺牲了这么多,我凭什么把南沉哥让给慕遥期?
康年其实心里也是憋着一股气的,自己妹妹爱慕了季南沉这么多年,他们康家牺牲的的确很多。
可现在,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却是慕遥期。
也怪不得,自己的妹妹会这样钻牛角尖。
这时,康芷晴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几天,都是那女人陪着南沉哥吗?
康年一顿,还是点了点头。
康芷晴的手指紧紧攥着,就连指甲陷阱肉里的疼痛她都毫无感觉。
因为,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
她从来都没有如此嫉妒过一个女人。
那天康芷晴当着季南沉的面昏倒,就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就连江辛炎都能看得出,是慕遥期害得她。
所有人都在为她打抱不平,可平日里最宠爱她的男人,最紧张她身体的男人,却直接忽视了她。
这让康芷晴怎么能不恨?
可心中终究是抱着一点期待,她忍着眼泪问道沉哥一定知道是慕遥期害我昏倒的。他真的没有惩罚慕遥期吗?没有把她关进禁闭室吗?
康年深深的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少并没有提起这件事。
康芷晴听到这儿,眼眸猩红,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慕遥期!慕遥期
她在心里不断的默念着这三个字,迟早有一天,她要亲手将这女人扒皮抽筋,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在一顿发泄之后,康芷晴收拾好了情绪,便听康年说道之前不是很担心季少吗?他现在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带你去看看他吧。
康芷晴纹丝不动的靠在床上,阴恻恻的笑了笑,道现在不能去。我不能再让南沉哥以为我对他还有任何别的心思,这样,以后的事,才更好办。
以后康年一头雾水的望着妹妹,担心的问又要做什么?芷晴啊,哥不希望你冒险。你该知道,季少不是那种让你拿捏在手里的男人。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康芷晴却胸有成竹般的冲他一笑,哥,你是不是天天被南沉哥压迫的傻了?你不用担心我,你只要帮我,我就不会有事。
康年被她弄的心惊胆战,可无论怎么问,康芷晴都是避重就轻,他根本不知道妹妹到底在下一盘怎样的棋?
兄妹俩正说着话,却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康芷晴给康年使了个眼色,忽然间就落下了泪珠子来。
江辛炎和季南沉推门而入,就看到康芷晴哭的好不伤心。
季南沉看了眼康年,问又惹她哭了?
说完,他走到康芷晴床边,担心的问道有哪里不舒服了吗?我早就说过,不许你出来,让你好好待在医院养病,为什么不听话?
康芷晴这下子眼泪更汹涌了,就连鼻尖儿都是红的。
江辛炎连忙推了下季南沉的胳膊,道家芷晴大老远的跑来,还不是为了看你死活?你倒好,不说两句好话也就算了,还责怪她。
季南沉终究是缓了缓语气,道晴,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要哭了,嗯?
南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