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女人似乎在给几个男人分钱,见我回头,轻蔑的冲我来了个飞吻,屁股一扭就上了车,扬长而去。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决定不去想了,苏娘的事情要紧,我是一点也不想耽误工夫,就开始四下寻找,江潮口中的白门楼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在我的印象里,能用楼字作为门牌的地方一定是很大的,也许会是个茶馆,不过他的说法似乎是个什么杂货铺子,这让我觉得有些不自然。
这一片在城西老街区,我很少来,对这里也并不熟悉,一路向前,发现除了大路之上车很多之外,其他地方几乎没有几辆车,大家似乎都习惯步行。
两侧的小门面很多,各种各样的门脸,花样俱全,我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根本没看到什么杂货铺子叫白门楼,才发现自己是真犯傻。
光凭一个白门楼三个字就敢出来,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正想再给他打一个电话。
一边就进了个超市,买了包烟,其实我多少留了个心眼,我揣钱一般都是分成三份揣,一份在裤兜里,一份在钱包,另一份在鞋里,我以前经常被扒手光顾,所以下意识的就练就了这种藏钱的本领,没想到今天真就有备无患了。
买完烟,我随意的问那服务员知不知道白门楼这个地方,服务员是个小年轻,听我这么问,似乎一愣:“大哥找这个地方干什么?”
我心说你管得着吗?怎么好奇心这么重:“恩……找个人,你知道吗?”
小年轻似乎放下心来,呵呵一笑,眉飞色舞道:“这事儿你要问别人,说不定真问不着,不过你要问我,倒是真能给你说清楚了。”
他这么一说,我立马就皱起了眉头,心说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说的好像这地方这么神秘,难道是暗娼的地方?不过他既然知道,我就没必要打电话了。
见我没说话,小年轻顿时再次警惕起来:“大哥你不会是警察吧?”
“你见过这么窝囊的警察吗?刚才我让人宰了你信不信?”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说吧。”
一边递给他一根烟,他也不客气,接过去就点了起来,又扯了几句皮,我终于知道他叫张羽凡,是个大学生,在这里做兼职,他告诉我白门楼这个地方其实是一个暗宅,所谓的暗宅,就是见不着光的地方,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做交易的地方,也有很多是违法的,所以一般人要找是找不到的,就算是进那个地方都必须有暗号。
我听得直点头,心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江潮竟然还认识这样的人,不过这就有点像是地下钱庄一类的存在,都是见不得光的地方,他听我这么说,就一摆手。
“不一样,不一样,很多你没办法理解的交易几乎都在那里,唉,说了你也不明白。”
我心说,那你就赶紧切入正题啊,和我这墨迹什么呢?白话半天也没说出来到底在什么地方。
见我着急,张羽凡却更加悠哉上了,伸手又从我这儿拽走一根烟点上:“哥们儿不是我不想帮你哈,你怎么证明自己不是警察?”
“没法证明啊这怎么证明?”
“那不就结了,你没法证明,我怎么敢带你去。”
“那你和我这儿废什么话?”我顿时瞪起眼睛,他也不着急:“你看啊,比如有人介绍你来的,给你了什么信物之类的,像是介绍信啊,戒指啊月光宝盒啊一类的玩意儿,给我瞧一瞧,说说你想找什么人等等……”
我看着他侃侃而谈,猛丁说道:“如果我要是警察,你现在已经被拷起来了信不信?你知道的不少啊。”
张羽凡根本不吃这一套,顿时一撇嘴,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有没有?没有走人,看你顺眼和你多说两句而已。”
我一瞧他这个态度,心想看样子这小子可能真和那白门楼有点关系,事实上,他刚才说道信物的时候,我已经反应过来了,还是打了个电话给江潮,江潮一听,在电话里也是有点烦躁:“信物个屁,提人啊,你提我名号啊,你小子拿你师叔不当菜呢。”
我直接把电话递给张羽凡:“来吧,你和我们局长说。”
张羽凡见我还有心思开玩笑,也是乐呵呵的接了电话,听了两句登时一愣,表情立马就变了:“哎呦哎呦,江叔,这可真是……不过我师父不在,跑工作去了?行了,人交给我你还不放心嘛,诶,江叔啥时候再过来?行嘞,好好好……”
挂了电话,这小子立马低眉顺眼了起来,对我不好意思道:“你早说啊,江叔和我师父是老朋友了。”
“你师父?”
“啊,我师父啊,行了行了,也不跟你解释了,现在我师父铁定是不在的,你要没事就在这儿等着,帮我看着店。”
说完起身就换衣服,我立马问道:“那你干嘛去?”
“我?我下午有课呢,你在这儿等着,晚上的时候我师父准时准点的回来。”
我立马满头黑线,看了看天色,才上午九点多,这小子也太不拿我当外人了。
我立马想要叫住他,谁知道一扭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我立马傻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