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看了一下已经被鲜血浸透的衬衣,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个衣服,我要不顺道送到干洗店洗一下吧?”
墨寒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不,帮我包起来,就这样放着,不准洗。”
那是夏语初的血,那是从她身上留下来的血,他想通过这个让自己记住这一天,记住那个脆弱的夏语初。
以后只要他想起这一天,他就会让自己对夏语初好一点。
没有原因,这是自己欠她的。
“那,还有什么别的事吗?”助理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将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紧张的问道。
“没有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自从出了夏语初的事,墨寒白总是在不自觉的会对自己身边的人关心的多一点,也许是因为失去过得原因,所以才想要更加珍惜。
这是夏语初教会他的道理,接下来的一生,他都会努力让自己做到。
这段时间带给他的痛苦,他真的不想再体会了。
当老板的主动关心,助理也不会不给面子,将墨寒白换下的衣服包起来就离开了医院。
他一走,病房里又剩下了墨寒白和夏语初两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昏睡的夏语初和一个丢了心的墨寒白。
墨寒白这次没有再光坐在病床边发呆,而是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走进了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之后又拿着它走了出来,开始给夏语初擦起了身子。
一边擦着,还一边借机观察着夏语初。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和夏语初的关系并不算太好,最起码来说不是一对正常的夫妻,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在他心里感觉到的就是这样。
为此他和夏语初之间连正正经经的肢体结束都没有多少,除了……
墨寒白正擦着夏语初的手,突然又想起了之前和她共度的那几个夜晚,连忙逼着自己把心思收了回来。
由于刚刚做完手术,所以墨寒白并没有给夏语初擦那些衣服包裹着地方,只是简单的擦了一下手和脸,然后就将毛巾收了起来。
接下来做什么呢?
墨寒白被塞满的人生里,第一次出现了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情况。
思索一番过后,墨寒白还是在工作和夏语初之间选择了后者,默默撑着头大胆的欣赏了起来。
与此同时的海城机场,又迎来了一批新的成员。
刘信泽就这么混在一个老年旅游团之中,成功的离开了机场。
只是刚刚走出了机场大门,他就被拽入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之中,还没来得及察看是什么情况就被人蒙上了头。
另一边一直紧跟着刘信泽的的一伙人在看到这个情况之后连忙给林筠瑶打了一个电话,报告了一下情况。
可惜此时的林筠瑶正在参加一个活动,没办法多说什么,只能让他们先跟紧那辆车。
她手下的人也不敢再浪费时间,坐上车就朝着那辆刚刚开走的商务车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