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夏语初看着对面的墨寒白,捂着自己的胸口,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开口说道。
“我现在很累,如果你只是来找我吵架的话,希望你可以再换一个时间。”
也许是听出了她的不适,墨寒白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乖乖走出了卧室。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特意回头看了夏语初一眼,小声的说道。
“明天有一个酒会,最近合作的公司负责人都会去,你明天也收拾收拾一起吧。”
可能是怕夏语初会当面拒绝他,墨寒白刚说完就飞快的走到了门外,帮她关上了房门。
卧室又陷进了一片寂静之中。
只剩下夏语初一个人抱着胳膊坐在床边,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虚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孩子居然成了自己的保命符。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存在,墨寒白今天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离开吧,盛怒之下的他,往往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
夏语初想起刚才的事,不知为何居然露出了一丝微笑,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现在的处境。
因为心里装的事情太多,她坐在床边坐了两个小时才重新萌生出了一丝困意,而此时距离天亮也只剩两三个小时了。
不过这些夏语初都不想管了,她只想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第二天,张姨临近中午才把她叫了起来,招呼着她喝完了每天必备的鸡汤。
等她们两个一起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墨寒白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了。
夏语初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故意从他身边略了过去,径直去到了厨房开始搜罗一些别的吃的。
因为酒会就在今天下午,午饭做的就相对的晚了一点,厨房也没什么现成的,她在厨房转悠了好久,也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酸梅汤而已。
即便如此,夏语初还是没有朝客厅看一眼,而是拿着杯子坐在了餐桌边,一边喝着一边和张姨聊着天。
墨寒白就算再怎么迟钝此时也察觉出了她对自己的疏离,但是此时的他还并不觉得自己昨天晚上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只是任由局面这么僵持着。
两个主人不说话,张姨和小月这一群在他们手里领工资的人也不敢轻易说什么。
一个两个全都尽职尽责的忙活着自己手里的事,生怕哪里不对把战火惹到自己身上。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小时,墨寒白有些扛不住了,起身进到自己的书房把笔记本拿了出来坐回沙发上开始办公。
夏语初借着余光偷偷观察了一下他的行动,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
真不愧是开公司的人啊,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工作,怪不得公司里的那些人都在私底下叫你工作狂。
果然,铁证如山啊!
墨寒白工作起来就会自动屏蔽外界的干扰,不知不觉间就到了约定的时间。
夏语初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表,吃掉了手里最后一块饼干,径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