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曲子是夏语初最擅长的一首,多次在演出中演奏,墨寒白也很喜欢这首曲子。
有人说这首曲子是世上最痛楚的旋律,它忽而悲切,忽而又像是尽情的倾泻出了内心的积郁。
夏语初拉的忘我,墨寒白听的忘情。
一曲终了,墨寒白心情有些积郁,就像是这么多年的心事堆在心里难以发泄。
“我先下去了!”夏语初见墨寒白也不说话,只觉得有些尴尬,就说要先下去了。
“嗯!”墨寒白微微侧身,给夏语初让出了一条路。
夏语初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路过墨寒白,沁人心脾的体香闯入墨寒白的鼻子里。
墨寒白看着夏语初仓皇而逃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那时候的夏语初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舞台上的她自信优雅,为什么俩人渐行渐远呢,有时候墨寒白就在想,两人现在这种关系还不如刚开始的陌生呢!
一个人的仰望好过两个人的纠缠。
夏语初确却是被墨寒白吓了一大跳,以后可不能在这个时间拉琴了,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现在谱子是熟悉了,主要是周五晚上这个时间该怎能和墨寒白说。
总要有个合适的理由,夏语初想了好几天,也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终于在这天晚上,夏语初下定了决心和墨寒白说自己周五晚上有事想请假。
“理由?”听说夏语初要请假,墨寒白不假思索就问出了口。
“我想回夏家一趟!”夏语初暗自捏了捏沁满冷汗的手,故作镇定的撒谎。
“回去干什么?”墨寒白知道夏语初和夏家的关系不是很好,她回去能有什么事?
“想回去拿点我妈的东西!”夏语初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慌,心里却是怕的不行。
“好!”
“真的?”夏语初有些不敢相信,墨寒白竟然这么容易就让自己请假。
“不信拉倒!”墨寒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双鹰眼审视的看着夏语初。
夏语初被墨寒白盯的浑身不自在,生怕墨寒白看出什么不对劲,“信!”
墨寒白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别过去了。对于夏语初要请假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总觉得她有点太过于紧张了。
自己就那么让她害怕?连说话都不敢说?
现在假也请了,夏语初就等着周五晚上的到来,然后去演出。
周五如约而至,夏语初下午早早的就背着琴往剧院去。
站在这熟悉的剧院门口,夏语初还有些陌生的熟悉感。
以前是自己站在这里闪闪发亮,现在只能充个人数,真的是物是人非。
夏语初笑着摇了摇头,背着身上的大提琴抬脚往大门口去。
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夏语初找到了自己的团队,然后和他们彩排了几遍这才准备上台正式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