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抿了口陆小白调的酒,喉咙热得像燃烧。
“对了,小愔她也来这种地方么?”林翘楚好奇。
陆小白点了点头,脸上挂着笑容道:“她一上这舞台,我们全都没颜色了,她就是这舞台的女王你知道不。”
想起卢小愔在夜店里跳舞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夸赞起来。
林翘楚想起了小愔第一次选秀时跳的钢管舞,竟然真的是在这种地方学的,亏她还一直当这妮子是好孩子。
“她还不会也是像你这样戴个口罩跳舞吧。”
“差不多吧,挺晚了待会我送你回去。”陆小白喝完了自己那杯。
林翘楚低头喝了口酒,眸光里闪过一丝失落。
“要不明天我们也约上小愔一起练舞吧。”她提议。
“好啊。”陆小白没多想就回答了。
林翘楚心里不悦,一提到小愔他都那么积极,她没表现出在脸上,拿出手机来给她打了个电话。前几天打她电话一直是关机,这次竟然打通了。
“翘楚?”接电话的是卢小愔的声音还带着询问的语气。
“明天晚上有空吗,想约你出来玩。”翘楚开门见山地道。
“嗯。”电话里传来沉闷的应声。
感觉到不对劲,林翘楚忧郁了会,担心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事,家里的猫太闹腾了,时间地点你发过来吧,我教训一下这只猫先,挂了。”
听她提起她家的猫,林翘楚突然好奇,为什么每次她去到她家都看不到那只猫呢。
又聊了几分钟后,陆小白开着自己的摩托车送妹子回家。
已经晚上十点半。
而说自己在家的某女,此刻正在某脏乱的出租屋门口,敲了敲门。
“谁呀?”屋里响起一个女人的疑问声,有脚步靠近了门口。
敲门的人没有说话,又敲了敲门。
屋里门边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脸上的皱纹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年龄,染色的黄发卷得想泡面。
“不说话不开门。”女人不耐烦地对着门外喊。
“我来取样东西。”
一个清脆好听的女音,出乎女人的意料。她狐疑地看了眼躺在床上全身都鼻青脸肿的老公,心想这男人又丑又矬又穷,不是小三吧。
想着是个女人没什么威胁,她便放松警惕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披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人,一边中分的刘海下有一个丑陋的伤疤,毁了整张精致的五官。
令女人心寒的是她抱在怀里的一只白猫,一双蓝眸仿佛寒冰一样冻人。
“你是谁?我家没东西给你拿吧。”女人看她长的那模样不屑地说。
但是门外的女人没说话径直地走进了门。
“喂,你干什么。”女主人不满地大喊起来,跑到墙边上拿起扫把要赶人。
一双冰冷的黑膜瞪过去,吓得女人脊背发凉到嘴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了。
躺在床上痛得不能动的男人转动眼珠子看向进来的人,在看清那张脸时吓得尖叫起来。
“对不起大姐,我求求你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