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引得林风也看向了布鲁斯，他有些头疼地面对着对方疑惑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风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询问：“什么事？”

外面传来了烟花绽放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就连地面也跟着响声微微颤抖。

布鲁斯硬着头皮：“我在现场发现了约克的尸体。1”

说完，他立马看向了林风，生怕对方的情绪有什么不对。

林风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虽然他确实很难过，但他早已有了这种预感，从约克消失不见的时候他就有了心理准备。

小丑在对面说着什么，但因为外面的烟花声音太大，林风只能隐约听到‘是你害死他的，如果你早来见我……’这样的话。

林风心里有个地方一疼，他转头对布鲁斯道：“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现在我改变注意了，确实如你所说的，以恶制恶是改变不了哥谭的，只会催生出更大的罪恶。”

布鲁斯皱眉，没有接话。

林风：“事情发展到这步，与我有很大的关系。”

这时，烟花巨大的响声从外面传来，原来那不是烟花，而是剧烈的爆炸，它引起的大火正在向这边蔓延。

林风：“对不起，布鲁斯。”

布鲁斯只能看到对方一张一合的嘴唇，下一秒，他瞳孔一缩，就见林风突然冲向了小丑。

速度之快让小丑手上的刀都来不及收回，尖锐的利刃将林风的衣服都染红了。

小丑怕弄伤了林风，已经撤了力度，任由对方将自己往窗边带去。

布鲁斯上前要拽住两人的身影，却只差了那一步，就眼睁睁地看着林风抱着小丑从窗户跳了出去。

外面正是熊熊大火，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火焰中。

“安！”在巨大的响声中，布鲁斯的声音隐隐可见。

…

林风醒来的时候房间是一片漆黑。

他一开始被烧的时候还觉得痛苦，到后来反而没有了感觉，只是那种痛苦还是存在于他的脑海中。

突然，房间内变得明亮起来，有人点开了灯。

又是这个熟悉的地方。

林风看着黑发的男人：“成功了吗？”

男人点点头，看到他苍白的表情，眼含担心：“嗯，你感觉还好吗？”

林风‘呼’了口气，笑笑：“还好，多亏你在每个世界中会消除我的记忆，我才不会有痛苦的回忆。”

黑发男人笑笑。

林风注意到了对方发自真心的笑容，因为对方的其实很强，他一直觉得对方比自己大，仔细一看对方的脸，怎么看都是很年轻的样子。

“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不会比我的年龄还要小吧？”

男人笑着摇摇头，他对待自己的态度总让林风有些不适应，仿佛对自己充满了宠溺一般。

“你可以叫我梅林，至于年龄，只要知道我比你大就可以了。”

林风怀疑地看着他，连真实年龄都不知道，很难让人信服啊。

梅林思考了一下，犹豫道：“大概一千多岁吧……”

林风：“……”

感受到对方明显不信的眼神，梅林：“……我没骗你。”

林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