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诸位都不喜欢这个位置啊。”梁庶笑眯眯地盯着白牛族长道:“但是,白牛族长定然是喜欢你们部族里每一个地方的吧,不如,我们换一下位置?想必族长您也不会介意吧?”
白牛族长坐在上首,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但这正主还未发话,左右的“雕塑”们却顿时炸了锅。
“放肆!”
“岂有此理!”
“苍狼部的人都是这样不懂礼数的吗?”
“苍狼部怎么派了这么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
“今天得替苍狼族长教训教训这两个小子!”
“不愿意坐,就滚出去!”
白牛族长本就黑的脸此时如同锅底一般,他举起手,示意左右席位上的人停下:“我原以为,苍狼部愿意与我们心平气和地坐下,好好谈谈势力范围和草场的划分,可是现在,我很失望。”
“所以呢?”梁庶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冷笑道。
白牛族长隔空指了指梁庶面前的垫子,沉声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坐下,我还可以既往不咎,这次的谈判依旧还能继续下去。”
“呵呵,可笑,既无谈的诚意,何故给我们苍狼部发什么邀请信?还在此惺惺作态。”梁庶不屑道。
这白牛部既然邀请了自己苍狼部,却连一个位置都不曾提前准备,到了才草草安排一个下首位,当我苍狼部都是软柿子么?
“阿白,人家既无诚意,还留在这里作什么?我们走。”梁庶转过身,就要跨出帐外。
“站住!”
梁庶眼神一凝,闪身躲过一个破空而来的酒杯。
“当啷!”
酒杯落在地上,帐篷外冲进来一群白牛部战士,将梁庶和且沙此白两人团团围住。
梁庶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这就算是‘先礼后兵’吗?”
“呵呵,我白牛部的地盘,岂是你们两个小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得了的?”白牛族长厉声道。
他大手一挥:“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拿下。”
“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梁庶的眼底闪过一道冰蓝色的剑影,周身骤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锋锐劲气,围着两人的白牛部战士并无丝毫抵挡,眨眼间便纷纷倒地。
“我若想走,凭你们,还留不住我。”
“大胆狂徒,休得口出狂言!”白牛族长见族中战士倒了一圈,已是死得不能再死,猛地祭出一把刀来,朝着梁庶的头颅飞斩而去。
梁庶剑意笼罩而下,那把刀在半空中被无形无尽的剑意从两侧撞击、挤压,最终竟化为了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