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宋安然忙得脚不沾地,终于在今天跟冷亦然领了离婚证了。
她回到自己的公寓,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白色天花板,过了很长时间,才拿起电话。
小鲤鱼,我现在单身了,要不要陪我喝一杯啊?
接电话的是战池墨。
她在睡觉。
宋安然诧异了下,脱口而出:大白天的她怎么还在睡啊?
这个时间点可不像是午睡,而且墨少不应该在公司的么,难不成是小鲤鱼生病了?
战池墨敛了敛眉目,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精芒,低沉开口:以后不要找她喝酒。
咳咳咳,她身体是不是有什么
没有,她身体很好。
战池墨打断她的话,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宋安然猛地坐了起来,脑海里灵光一闪,小鲤鱼这情况,难不成是怀孕了?
她倒是知道女人怀孕后头三个月保密的风俗,这么一想,愈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顿时,宋安然高兴得走出房间,拿出一瓶红酒开了,坐在沙发上自饮自酌。
她自己虽然感情不顺,但小鲤鱼能过得幸福,她替她高兴。
一个人喝了半瓶后,醉眼朦胧的躺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眼睛,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宋安然感觉脸上毛毛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一样,霎时浑身一颤,吓得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一张放大的过分俊美的脸,呆了几秒,眼神瞬间冷下来:你来干什么?
接着,她伸手将他狠狠推开。
慕斐然耸了耸肩,慵懒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语气嘲弄:过来看看前妻,不可以吗?
宋安然坐直,反唇相讥:当然不可以!既然知道是前妻,就应该离我远点。
她不想跟他争,也不想跟他吵,可是一听他的语气,就让人难以忍受。
慕斐然眯了眯眼,轻笑道:呵,怕我妨碍你找下家吗?
宋安然立刻就炸毛了,站起来怒斥道:慕斐然,你擅闯我家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过来说这些话,不觉得自己有病吗?你是我的什么人,我有没有找男人,关你什么事,你是吃饱了撑
她还没说完,突然慕斐然动了,非常迅猛的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压在身下。
呀!宋安然惊呼,猛地瞪圆了眼睛:你干什么?
慕斐然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狭长的凤眸幽暗无比,掀了掀唇,吐出一个字:你!
什么东西?
宋安然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后,气得破口大骂:你混蛋!你无耻!你卑鄙
她一边骂着三字经,一边用力挣扎,反抗。
只可惜,她挣扎得越厉害,两人的身体摩擦就越失控,空气中的温度也随之不断攀升。
慕斐然直接用唇堵住她的嘴,一如记忆里清爽甜美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深深的一吻结束后,他舔了舔唇,说得理所当然:我又不嫌弃你,矫情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要不是她整天把契约婚姻挂在嘴边,他至于离这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