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边看着邹尔芙恬静的睡颜,微不可见的拧眉,他本以为试探结束了,他对她不再有兴趣,但再次看见她,他心底滋生的
占有欲,那么昭然若揭。
翌日中午,艳阳高照,在寒冷的冬日里,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邹尔芙醒来时,头疼得特别厉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不在状态里。
她闭了闭眼,昨天发生的一幕幕,如幻灯片般在脑海里浮现。
光是想一想那些画面,她胸口又开始泛疼了。
不要再去想他了……
不能再去想他了……
他已经是别人的狗了,还想着他做什么……
邹尔芙,你勇敢一点,争气一点,这个世界不是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失恋。
她躺在床上,瞪着葡萄大的双眸盯着白色天花板,眼泪无法抑制的从眼角流下,没入了发梢,浸湿了枕头,晕开一朵朵泪花,
流淌着悲伤的气息。
“醒来了就别在我床上躺尸。”
突然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在门口响起。
乍然听见声音,邹尔芙麻木的偏头看向房门口,瞳孔蓦然紧缩,盈着泪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池焱冷着脸走近,居高临下凝视她,低沉开口:“而你,在我床上。”
“什么!”
邹尔芙猛然一惊,从床上弹跳起来,摇摇晃晃的站稳道:“你搞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昨晚不是打给安然的么,可是怎么一觉醒来会在池焱这里,难道是她打错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脸色难看的低头看着右手,却发现身上竟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才感觉有些冷。
邹尔芙脸色一红,这是他的衬衫?
凝视她两条雪白修长纤细的腿,以及隐约可见的衬衫下的春光,池焱幽深如海的眸子微眯,迸射出一抹精光,薄唇勾起一抹恶
劣的笑:“你昨晚还真是狼狈,为了男人吗?”
邹尔芙脸色乍变,像极了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语气十分冲:“关你什么事!要你多管闲事啊,我的衣服呢,我要回家!”
池焱黑了脸,上前钳住她小巧的下巴,力度大的能将其卸下来,沉声开口:“你是我看中的猎物,没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
”
没错!
她邹尔芙是他看中的猎物,在猎人没有放手前,她只能是他的!
当他得知这个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要死要活时,心底腾升起的怒火,就好像自己的私有物被人打了印记般,他急不可待的想立刻
擦掉那个男人在她心底的痕迹。
但他不能操之过急,对她,只能循循善诱。
“你神经病啊!”
邹尔芙无语的撇了撇嘴,还猎物呢,他以为他是谁!
她用力掰开他的手,谁知力气太大,身子一个不稳摔倒在床上,池焱则顺势压下,顿时让她动弹不得。
池焱抓着她两只手放置在头顶上,与她眼对眼,鼻对鼻,冷笑道:“你昨晚睡死在酒吧里,随便一个男人就能把你强了,我好心
救了你,你就是这态度?”
“……”
邹尔芙震惊的看着他,后怕地吞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