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小芙眼中笑出了泪,原来她和他早就注定不能在一起,即使再努力,命运之手还是会将他们分开。
刘佳盈装模作样的说道:也不知道你奶奶消失这么多天,还有没有活着哦。
我奶奶没死?
邹小芙蓦地抬头,目光死死盯着刘佳盈。
哼,你奶奶说要去池家,尼尔把她送过去,等他再去接人的时候,池家却说你奶奶早就走了,可是你奶奶到现在还没回来,我看啊,估计是池家杀人灭口了吧。刘佳盈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别提有多高兴了。
眼见邹小芙一句话也不说,刘佳盈的兴致也变得索然无味,她突然凑近邹小芙耳边说道: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体。
她说完,大笑着离开。
今晚这出戏没白看,不过好戏总是在后头的,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邹小芙攥紧双拳,指尖掐进掌心里也毫无痛意,因为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此时此刻她的心像被机器绞过,被扎过的巨痛让她崩溃。
如果她爸妈的死真和池家有关,那么她和池焱
不死不休!
邹小芙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池焱,她必须亲自去一趟池家。
可是手机在口袋里浸泡太久已经坏掉,不能用了。她左右看了看,急急拿起桌上的座机电话,却发现自己没有记住他的号码。
邹小芙苦涩至极的滑坐在地,她好想听听他的声音,好想问他这是不是真的
她想要他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刘佳盈的阴谋。
突地猛然站起来,身体摇晃了几下,邹小芙感觉头越来越沉重,像是有千斤石那么重。
她回到房间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便立即出发前往燕京找他。
燕京的市中心医院,病房内。
抵达燕京后,池焱下了飞机,就一直给邹小芙打电话,可惜她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想她也许是忘了充电。
虽然了解玛丽的情况并不算糟糕,但他还是一出机场就来了医院,不过医生说刚刚给玛丽打了镇定剂,所以暂时还不会醒来。
小哲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低声禀报道:焱少,亨利尼尔招了。
池焱看了眼熟睡的玛丽,起身淡声开口:出去说。
当他们走出病房,病床上玛丽的眼睫毛轻轻颤了颤,她似乎并没有睡着。
病房外面,小哲高兴的汇报好消息:焱少,僵持了这么久,他终于熬不住了。
说了什么?池焱眸光冷凝,低沉清冽的嗓音问道。
他说太太并不是邹家人,他调查到太太的身世与池家有关,所以才会那么反对她和您在一起,还说你们也许是家人,也许是仇人!小哲一字不差的将亨利尼尔的原话说了出来。
小芙儿和他也许是家人,也许是仇人?
池焱眸中聚集一股危险的精光,身体逐渐绷紧,俊脸亦覆上一层阴霾,沉声道:他还说了什么?
还有一个视频,他说死也不会让太太和您在一起。小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而他看见焱少的脸更是愈来愈黑,果然踩到雷区了!
池焱黑着脸,眸光迸发的寒意宛若千年寒冰,开口吐出冷冽至极的几个字:那就让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