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咱们家里得了一块稀世珍贵的冰玉,还是芙蓉色,美极了,大皇兄就亲手留了一块上好的部分,给小芭造了一张冰床,让小芭睡在上面还能练功。
他他都没有亲手给我做过床!呜呜呜~我这是有多傻啊,呜呜呜~
其实,你也不能怪小芭,小芭以前,就一直贴着大皇兄的手腕,跟着大皇兄同进同出,如影随形,密不可分的。
呜哇~!!
而且他俩还住在一个房间里,小芭的冰玉床也是放在大皇兄的床头柜上。床头柜啊,那不就是枕头边上?其实,这也算是大皇兄的枕边人了吧?
呜啊呜啊~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这个,你怎么不说?呜呜呜~我恨死他了,我恨死他了!
你我以前只觉得,他们是普通的师徒,再加上大皇兄以前对大皇姐一心一意,我没多想啊,今天听你这么说,我才觉得,大皇兄好像对小芭特别好呢。
呜呜呜~书到用时方恨少,我现在只想到两个成语!
小昭禾,你想的什么了?
仙风道骨,是假的!道貌岸然,是真的!
这唉,你别急,好在你有全世界最厉害的爹,还有全世界最厉害的娘,你可以让你爹娘给你做主!再去找老祖宗们,老祖宗们肯定疼你,会帮你教育大皇兄。
呜哇~我原来不知道,他跟小芭还有这么一段,呜哇,我难受死了,我难死了,我死了,死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两个姑娘聊的太欢,再加上昭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气息也不稳,是以她俩竟然都没有发现,迩迩已经站在门外多时了。
现在,她们被敲门声吓到,双双噤声。
琉茵下意识将昭禾护在怀中紧紧抱着,厉色:谁!胆敢在本宫门外偷听?
迩迩地声音传入门内:琉茵,为兄有话要跟昭禾说。
琉茵张大嘴巴,低头望着怀里哭的鼻子冒泡的小丫头:他来了,这么快?
昭禾摇头:不见!不见!
琉茵刚要说话,迩迩就已经穿墙而入了!
他站在厅里,关切地望着沙发上,扑在琉茵怀里哭的伤心的那一团。
昭禾赶紧将小脸埋在琉茵怀里,不让他瞧。
琉茵也拿过一只抱枕挡在昭禾面前,不让他瞧:大皇兄,不管你要说什么,昭禾今天都受了委屈。这件事情咱们都不必说了,经过我也清楚了,不如等晚上的时候,咱们一起找老祖宗理论理论吧,是非曲直,老祖宗们总有定论。
迩迩心知琉茵护着昭禾,瞧着昭禾哭成这样,他也心如刀绞。
双手依旧背在身后,他定了定心神,温柔道:昭禾,我不知道小芭把小蛇模型带走,也不知道她先幻火喷你。不过,刚才我已经跟小芭说了,我告诉她,我现在的心上人是你。以前我对小芭只有师徒情分,我为人师父,总要照拂自己的弟子。我对她没有半点邪念。
说着,迩迩将手拿到身前。
琉茵惊呼:天啦!大皇兄,你
迩迩:昭禾,你看,你不喜女子触碰我,我知道了。刚才小芭停留过的地方,我已经剥去了皮肉,现在的我,是干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