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栖把霍临风抱在怀里,说着哭腔都出来了,霍临风还使小性子般不理她,这个男人还能不能要了?
她醒过来不应该喜极而泣,怎么一副冷漠样儿,你都不抱我了,我脑袋疼。
霍临风手背上的血已经结痂了得毫无知觉,抬起手抱了抱焦栖,沉声道:我欢欢喜喜的去接你,看见你躺在病床上,满头的血,要是再晚一点我还能见到你么?
焦栖刚收回去的酸意又涌上心头,一时之间难以言语,我
霍临风怕她这伤筋动骨的脑袋疼得更厉害,用双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说了,闭上眼睛睡,乖。
焦栖用没扎针的手握住霍临风的手背,摸到他的手背有些粘稠的液体,她刚醒来的时候嗅觉又没什么问题,真是血腥味儿,是霍临风的血!
她小声的抽泣起来,怎么会?他怎么会伤到,是被人伤他的么?捂着霍临风的手在抖,怎么着也没有力气拂开遮盖在她眼睛上的手,霍临风的手不慢了焦栖的泪水,怀疑是不是她身子哪里不舒服,毕竟脑袋是指挥的器官,宝宝,不哭了,告诉老公哪里疼?
你,你手上的伤,怎么、怎么来的?焦栖止不住抽噎,一个字一个字坚定的说道。
霍临风都没注意到手上的伤,这会儿害得焦栖哭了,打算找个托词含糊过去,那个男人身上没点伤,小题大做了不是,怎么还哭上了?
霍临风,你别想骗我,要是不说实话,以后都不给你碰!焦栖止住了哭声,撂下狠话,是不是因为我让你担心了,所以你帮我料理了那些人,可那大概也只是个事故,她不希望霍临风因为她触碰了底线?!
霍临风在病房外等着焦栖做手术,屏退了众人,一个人站在门外,一步都不肯挪开,心里焦虑,又对自己有万分的悔恨,好似往墙上发泄才能把这份不知何处来的恐惧按压下去。
跟随在焦栖身边的保镖没来的到现场,这会儿正在暗夜戒律堂领罚,不过焦栖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霍临风从来都是给她最大限度的自由,从来不会让她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不舒服。
再者,要是焦栖知道,未必让霍临风这么护着,孟宇凡那边也有些复杂
霍临风,你说话,沉默这套对我不管用。焦栖今年的泪水多得都可以填海了,威胁道:不然我就告诉麟儿,你不好好爱护自己!
毫无威慑力的威胁,可以说是忽略不计!
你说,顺便也提一下脑袋受伤了也没忘记儿子。霍临风亲了亲焦栖,掖好了被子,再展示一下母子情深就更好了。
焦栖在她面前不疼也得疼,心脏疼得要命,霍临风,你就会扎我的心,心脏都被你捅烂了。
霍临风拍了拍小娇妻的小肚子,没空在这个环境里跟焦栖讨论这个问题,他比较喜欢秋后算账,要是能在一些别的地方,比如,床上、沙发,他绝对让能焦栖哭到天亮。
乖,先休息,有什么事儿出院了再说。
焦栖不依他,拉着他的手不放,你不说我也知道。跟在孟宇凡身前身后都有四年了,再怎么无知也知道,绝对不是自己摔的,如果是别人持刀伤人,伤口也不会这么一大片,那只能是霍临风自己伤的,他不会让别人伤到他。
下次不能这么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去叫医生给你包扎,不然我嫌牵着硌手。焦栖低下头,在霍临风手背伤口的裂处亲了亲,连手指头都没放过。
霍临风手指尖一颤,要不是焦栖此时此刻受着伤,他还真就忍不住。
哪有这么撩拨人的?!用闲着的一只手把焦栖的脸捧起来,大拇指轻轻划过焦栖的唇瓣。
焦栖一只手轻轻抚上霍临风的颈部,示意他别这么凶,她怀疑是不是脑袋上的伤恶化了,不然怎么大脑里一片空白,仅有的一点氧气是霍临风渡给的,唔
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此时正伏在焦栖的颈边,用胡茬扎着焦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