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完全主动,后者变成了现在的身体主动,心中挣扎。
这种变化落在陈牧身上,像是触电般,腹部苦苦压制的火山差点就要疯狂爆发出来。
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女人投怀送抱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投怀送抱后的欲拒还迎。
反抗与挣扎往往能最大刺激出男人的征服念头,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陈牧。
陈牧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遏制不住身体内宛如火山喷发的火气。
所以陈牧犹豫片刻后,抬手成掌,把握好力度后砍在宋婉灵的后颈处,直接打晕了她。
宋婉灵软绵绵瘫在床上,脸色早已潮红如春水,身体在药效的刺激下仍在本能般颤抖着。
陈牧大大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两个畜生!这是用了多少剂量的回春散,药效这么强!”
陈牧骂归骂,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陈牧运转内力覆盖于手掌下方,开始在宋婉灵身上几个重要的穴位推拿按摩,为宋婉灵驱散回春散的药效。
当陈牧正式进入状态时,整个人神情立刻变了。
此时在他的眼中,宋婉灵已然是一个病人,而不再是那个风情万种的妖精。
陈牧双手覆盖内力,先沿着宋婉灵手臂开始推拿按摩,以特殊的按摩手法,刺激手臂的穴位和经络,将腿部流动的血液集中于手指部位。
随后陈牧信手从针囊里拈出一根头丝粗细的金针,以刺络法中点刺的手法,分别精准刺入宋婉灵手指中,迅速刺入然后迅速拔出。
陈牧拔出金针的瞬间,便有一滴眼泪大小的黑色血液顺着针孔流了出来。
随着陈牧不断挤压针孔周围,滴出来的血液由黑色逐渐变为正常的红色,直至挤出十滴血后才停止。
随后陈牧如法炮制,以放血治疗的方式分别放出四肢躯干及头部的黑血,缓解着宋婉灵身体内的药效。
当陈牧做完这一切后,宋婉灵脸上的红晕开始褪去,身体也停止了颤抖,彻底酥软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睡了过去。
宋婉灵睡得安静而甜美,脸颊残留着两朵妩媚的红晕,原本盘起的头发散落在床上,漆黑修长,如同一朵含苞待采的娇艳花骨朵,动人心魄。
陈牧收好金针,看着宋婉灵状态逐渐恢复正常后大大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心神随即松开,疲惫跌坐在床上。
陈牧看着睡相甜美的宋婉灵,苦笑道:
“难怪普陀村里老人经常说三更半夜与女人“打一架”,不亚于和十个壮汉真正打一架,累死个人。”
陈牧哭笑不得,一阵无语道:
“关键是我架没打,还累的半死,岂不是亏大了?”
熟睡中的宋婉灵似乎听到了陈牧的声音,翻了个身后,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臂一前一后搭在了陈牧身上。
陈牧还以为自言自语吵醒了宋婉灵,抬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陈牧的眼光顺着笔直修长的玉臂往上。
然后就看到了一马平川的草原上,有两座山峰巍巍然耸立着,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风光迤逦无限。
陈牧竭力遏制的鼻血没忍住,终于流了出来。
陈牧又高兴又痛苦,最后欲哭无泪哀嚎出声:
“你大爷的!我只是说说而已,还真的来?”
“当真以为老子不敢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