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动作突然,而且贴身附耳几乎快要碰到宋婉灵的耳廓。
宋婉灵只感觉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来。
紧接着便是一股热气吹进耳朵,不由得身体僵硬,耳朵如触电般酥软发麻。
尤其是当宋婉灵听完后半句后,忍不住想起了那晚在宾馆与陈牧几乎快要身体坦诚相待的迤逦风光。
宋婉灵脸颊上还未散去的微红越发红透起来,害羞低头的风情越发娇艳诱人,宛如熟透的红苹果。
巷子里原本严肃的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陈牧看着宋婉灵透红微颤的耳垂,布满了红霞的俏脸宛如熟透的红苹果,似乎轻轻一捏就可以捏出甜蜜的汁儿来。
刹那间,陈牧只感觉脊椎深处有一股强烈的火热气息宛如涌流般激荡而上,直冲大脑。
短短几秒钟的功夫,陈牧眼睛直勾勾盯着宋婉灵,竟然看呆了。
低头的宋婉灵不经意瞥到身后跟踪之人越来越近,假装咳嗽了一声,娇声提醒道:
“身后人来了!”
陈牧听着宋婉灵清凉悦耳的声音,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心里直呼:
“真是妖精,真是祸水啊!”
陈牧心中直呼,动作却不慢,带着宋婉灵走到了巷子中间站定。
随后陈牧转过身,对着巷口大声喊道:
“朋友,还要鬼鬼祟祟藏到什么时候?”
陈牧话音刚落下,巷口身材魁梧的混混彪哥和头缠绷带的阿狗先后现身。
两人并排而立堵住陈牧返回的道路,满脸狰狞。
紧接着身后巷尾传来一声冷哼,随后一道玩味的声音响起: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陈牧兄弟为美人出头的胆量真让人敬佩,难道就不怕栽倒在美人裙子里?”
巷尾矮墙外,光头马东翻墙而来,身后紧跟着十几位混混也先后翻墙而来。
十几位满脸煞气的混混,手持明晃晃的砍刀和沾血的棒球棍,闻言哄然大笑起来。
宋婉灵怒目而视着巷口曾经敲过她闷砖的混混,谨慎戒备起来。
陈牧转过身来望向马东,丝毫不为骇人的砍刀和棒球棍所动,答非所问道:
“看来几天前我下手还是太轻了,没有让外面跑来的野狗长记性!”
马东眼角的刀疤因生气而颤抖起来,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狰狞:
“还真是一条从出身卑贱,喜欢乱咬人的野狗,真当东林县是你的地盘了?”
马东突然扬声大笑道:
“阿狗,阿彪,对于外来不听话的野狗该怎么办!”
阿狗摸了摸头上的伤,又摸了摸手中沾血的板砖,咧嘴狰笑道:
“当然是敲碎了它所有的牙齿,折磨到死!”
阿彪哈哈大笑,晃着手中明晃晃的刀子,森然大笑道:
“砍了双手双脚,煮熟后丢猪圈里喂猪!”
巷子里所有的混混都森阴森大笑起来,手中的刀背和棒球棍开始不断敲击着矮墙,声音刺耳回荡,气势汹涌:
“敲碎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