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半山笑了笑,笑得很是温暖,同时开口说道:“没有也好,,省下了他们的时间。”
王畅天不知道刘半山想干什么。
只见刘半山以招手,门口的几个保镖就立马出去了。
刘半山看到那几个人看到了自己的手势,已经去办事了,就接着说道:“王中旬,你的夫人叫什么名字?”
“她,她叫朱悦如……刘管家,我儿子犯的错实在是……”
话还没说完,又被刘半山一只手打断了。
“不用说了,事情怎么处置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王中旬悻悻闭嘴,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王中旬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
应该先是屈辱吧?
毕竟王中旬辉煌半生,什么时候跪在这么多人面前过?从来都是他高高在上,从来都是他出尽风头。
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这辈子,除了跪自己的祖先父母,竟然在这里还会跪下了。
除了屈辱,还有就是愤怒。
愤怒自然很好理解,任谁面对这样的局面,应该都会愤怒吧?
自己家的门,看起来是直接被炸弹爆破了,然后闯进来这么多武装分子,想当年侵略者也不过就是这样子吧?
但是自己根本就不能抵抗,也没有那个能力抵抗。
且不说自己的小小的能量,跟徐家这个庞然大物相比,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月争辉,自己连跟人家对比的资格都没有。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就连王中旬这么多年来一直倚仗的靠山,蒙委员,似乎都不是徐家的对手。
否则的话,蒙委员也不至于表现的那样,似乎想要匆匆把自己扔下车,不想跟自己沾惹上一点关系一般。
王中旬不管怎么说,都是蒙委员派系里举足轻重的一个角色,把自己扔下,对于蒙委员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但是很显然,把自己扔掉的损失,跟帮自己会产生的影响来比。
不对,这两件事似乎是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
不然的话,蒙委员也不会表现的那么匆忙。
更何况,面对这么对黑洞洞的枪,自己怎么抵抗?
拿命抵抗?拿着几条人命都不够人家一梭子子弹打。
最后,王中旬的情绪就剩下了极致的悲伤。
那可真的是悲从中来。
王中旬在政界,就是实实在在的大人物,一颗新星,不到五十岁,就坐到了蒙委员派系里的重要地位,然后来任职天海市的市长。
前途一片光明啊。
可是现在,似乎他这半辈子打下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看着自己的发妻,朱悦如,被人家一枪戳倒在地上,膝盖疼的说不出话来,他甚至连说上一句话的权力都没有。
只能听之任之。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王畅天。”刘半山继续说道。
“我一会呢,会把今晚上你做过的事情重一遍,要是有什么地方跟你做的不一样,以一定要指出来。”
刘半山说完,一挥手,三个保镖就走了出来,每人手里都有一捆绳子。
“没错的话,第一个是先绑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