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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应该怪谁呢?

-加达·耶律齐-说完后一直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孟吉,但孟吉根本顾不上理他,或许根本不愿意理他。

孟吉的这一举动让-加达·耶律齐-很不爽,他上前踢了孟吉一脚,冷漠的对孟吉说:“(泰语)快说,不说的话,我还打你。”

孟吉的血已经顺着胳膊流了很多了,他喘息着问:“(泰语)说?……说什么?你不都看到了吗?”

-加达·耶律齐-笃定了是孟吉害死了易难住持,用充满鄙视的表情对孟吉说:“(泰语)原来易难住持是你害死的。”

-加达·耶律齐-弯下腰,面目略微狰狞——“(泰语)果然啊,你这个混账东西。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竟然害死了易难住持。”

此刻孟吉已经笃定门外没有人,不顾手臂上的血污和伤痕,像狗巴结主人一样,尽管孟吉比-加达·耶律齐-年长,但他依旧做出不合辈分的祷告乞求——“(泰语)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加达·耶律齐-一幅厌恶的样子,将站位往后移了移,以防孟吉身上的血污弄脏他的衣服,顺便问:“(泰语)为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包庇一个罪恶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罪恶的僧人?”

孟吉苦苦哀求道:“(泰语)你不是自己来的吗,只要你不说,这件事情就没人知道。求求你,求求你了,你要是把这件事情告诉别的人,那样的话……

我的人生就毁了,我打不过你……

易难住持已经死了,你就算把我揭发出去,易难住持他也活不过来了啊。”

-加达·耶律齐-不屑的看着孟吉——“(泰语)你怕你的人生毁了,所以你就毁掉别人的生命和人生?”

孟吉哀求说:“(泰语)你什么都不缺,你揭发了我,毁了我的人生也没有什么用。你什么都不缺,你拥有这h氏未来所有的财富,而我一无所有,你一个什么都有的人,为什么要为难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呢。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加达·耶律齐-瞪着孟吉说:“(泰语)你,就是一个小人。”

孟吉哀求的脸上愈发苦涩,此刻立即绽放出平时陪笑时的笑容,附和着-加达·耶律齐-那句:“你是小人。”,连连的答应点头,疯魔一般的说:“(泰语)对,您说的对,我是小人。不,不对,我不是人,我是一条狗,我就是一个畜生,我是一个畜生,嘿嘿嘿,汪,汪汪。”

-加达·耶律齐-挑着谄媚的孟吉身上干净的地方的地方踹了一脚,孟吉痛苦的“诶呦”一声。

-加达·耶律齐-看着孟吉寝房的阴神像问:“(泰语)这是管什么的阴神?”

孟吉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阴神像说:“(泰语)他什么都管,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供奉他的忠诚信徒,向他求偏财,那是最为灵验的。”

-加达·耶律齐-转过头问:“(泰语)所以,你就向你供奉的阴神,求易难住持他早点死掉吗?你用了什么代价?”

孟吉苦涩的脸上透出些不解——“(泰语)什么?”

-加达·耶律齐-说:“(泰语)向神许愿,无论是正神还是阴神,不都是要还愿和付出代价的吗?”

孟吉听后苦涩的摇了摇头——“(泰语)不需要,这位阴神,前身是我们家族的祖先。

所以我们尽可和他许愿,祖先会尽力的帮我们,最后会在许愿者的身上,拿走一样东西。或者重要,或者不重要。谁也不知道他会在人身上拿走什么东西,我也不明白到了最后,他会在我的身上拿走什么。”

-加达·耶律齐-若有所思——“(泰语)哦,原来是这样啊。”

孟吉继续哀求-加达·耶律齐-说:“(泰语)求求你了,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去把人偶毁掉,我再也不敢搞这些东西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加达·耶律齐-阴阳怪气的微微弯腰,看着孟吉狼狈的面庞问:“(泰语)我看,你不是不敢了?你是想要赶紧把人偶毁掉,好毁尸灭迹吧?

当你把人偶毁掉,除了我和你供奉的阴神以外,就没有人知道你的罪恶了?然后,我想想,你会想让时光把你的罪恶一点点的冲淡?然后你就被洗白了?

唉,撒谎都不会撒,真的是蠢的要命。”

孟吉带着些哭腔——“(泰语)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失去现在的地位,如果我没了现在的地位,我就什么都没了,易难住持终于死了,我当上了代理住持,我真的经不起煎熬了,这代价太大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将来要付出什么代价,阴神会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加达·耶律齐-嘲笑着问孟吉:“(泰语)你不是说再也不搞这些东西了吗?你不是要毁掉那些人偶吗?你的求偏财阴神,你也敢毁掉吗?”

孟吉顿时说不出话,-加达·耶律齐-看着屋内四周的环境,继续嘲讽说:“(泰语)我猜,你应该很想摆脱你们家祖祖辈辈供奉的阴神,但你又不知道怎么摆脱他,你根本解决不了这阴神,你必须供奉他。

再后来,你的阴神成为了弱小的你唯一的倚靠,你只好心甘情愿陪着你的阴神住在这个潮湿阴森又糜烂的地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