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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她叫孙琪

“快快,都漂走吧,都漂走吧!”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拼命的扔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瓶子,这么多,总有一个被别人捡到吧,为了安全起见,她用了两种语言,也有别人能看懂的,更有霍东倾能看懂的。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事隔几年了,但是仍有一种深刻的信念在黎初白的心里头,她始终相信那个男人一定是在等着自己的。

她一定要把自己的消息传出去。

“黎初白,你到底在做什么!”一声恶吼在身后响起,而这边还有三分之二的瓶子没有来得及放出去,洞口太小,一个个的放显然是太慢了。

老头也看懂了他们的事,他看到黎初白的慌乱,脸上的泥巴,看到了黎初白额头上的血迹,即便不懂他们的语言,但是他能看得懂对方手上的动作,于是从甲板另一头跳进海水里,拉开了黎初白,又“喁喁”两声,在耶律其一拐一拐的,气极败坏的半跑过来的时。

他已经把之前补上去的一块木板拆了下来,只见海水迅速通进,下面的板子单独承受不了重量,终于漏了底,瓶子以秒计的速度全都漏了出去。

眨眼间全都跑了个干净。

“你这个死女人,原来早有准备!”耶律其赶过来,自然也看到眼前这一幕,他气坏了,之前黎初白的一切都是对自己装的,这太可恶了,他一把抓住黎初白的头发,用力的将她撞向船体,一下又一下,很多下。

撞得黎初白两眼发黑,不管了,即便是死在这里了,她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昏昏沉沉的,黎初白只觉得自己被耶律其甩开了,她整个人砰的一下跌进了一旁的海水里。

苦涩的咸味瞬间涌进了她的嘴里和鼻腔。

下一秒她又被拎了出来,出于生命的本能,黎初白趴在沙地上猛呛了好几下,“你这个臭女人,别以为还是大良的女皇,我现在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感觉到重物压了上来,黎初白却已经无力推开,她睁着眼,怒视耶律其,那放大的脸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呗布呢,呗布呢!”这是黎初白以为的懂了的语言,她在向那个老头求救。但是却没有人过来,刚刚还在海边的老头去了哪里。

黎初白想不到,她没了力气,头也痛,却还要去尽最后的力气反抗耶律其,她推不开,只能侧身,不让对方侵犯自己。

“砰!”耶律其突然不耐烦了,又一次抓住黎初白的头往沙地上猛的撞去,却不知黎初白的头下正枕着一个大石头,这硬碰硬的结果,就是黎初白直接昏死了过去。

“好冷——”黎初白终于在迷糊中醒过来,她真的感觉到好冷,双唇都在颤抖,四下抓了一把,却没有抓到被子,试图睁开眼,却感觉眼皮比墙还重。

什么声音——

仔细的分辨,黎初白感觉不太对劲,而身下的寒冷越来越多了,她冷不丁的猛的坐起来,天啊——

她竟然是躺在茫茫的大海上,怎么回事?不不不,她是谁啊?

黎初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她失忆了,脑后的血液早已凝涸,她不知道自己是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我怎么会坐在这个破船上?”说着这是船,这也不是船,就是人工接造出来的一个木板而已。

这大木板上除了她竟然还有一个人在。“你是谁?”老头转过身来,吓了一跳,手也差点划破皮。

但是对方一开口,黎初白就是一脸的蒙,她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觉得这个人在不停的哇啦哇啦。

完蛋,黎初白当下心里就是这两个字而已。

好在天气不坏,他们也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风暴,饿了就只能饿着,渴了这海水也不能喝,一个大浪打来,船没有翻,他们人掉了下去,黎初白和老头像大海上的两只蚂蚁,浮浮沉沉的的终于靠了岸。

没一会儿,就有警察来了,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直接把这两个人带走。

“好像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找个翻译来吧。”c国的警察态度还是挺好的,他看着黎初白头上有伤,又把医生叫了过来,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医生只觉得老头的腿伤更严重。

“哦,天啊,都要溃烂断了,怎么你都不知道痛的吗?”然而老头的话谁也听不懂,最后还是把两个人带到了医院,先治疗吧,虽然c国不大,也不发达,不过好在医疗什么的倒是非常人道和完善。

黎初白的头痛检查过了,医院给警方的的答复是外伤没什么,好治,后脑有淤血,这大概就是她失忆的原因了,而至于那个腿伤的老头。

很严重,要好好的治,不然直接残废,而他的语言的话,有人说应该是哪里的土著人,只有当地人才能听得懂。但是全球那么多本地语言,总不能一个个试吧。

所以两个人身份的问题就放下不管了,先把病治好再说。大家觉得黎初白和老头长得也不像,完全不像是父女的关系,也不能乱给人家安排关系,就给取了代号名字。

此后,黎初白有了新名字孙琪,而老头也有了新名字孙空,因为这家医院的院长c国人亚洲裔,姓孙。

凡是因为慈善来治疗的此类人群都姓孙。

黎初白在医院的精心照顾下慢慢的的好了起来,为了方便照顾孙空,她被医院留下来,要求做一名护工。

这天刚晾晒完衣服的黎初白坐在天台上,沐浴着阳光,看着手指缝隙中透出的光线,她觉得虽然想不起自己是谁了,也没有关系,这样的简单生活也不错。

“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结婚了?”后面响起了窃窃私语,黎初白转头看了过去。

可是对方被那洁白的床单给挡住了,她什么也看不到,就只知道是两个女孩在议论着谁。

“问一下不就好了,如果你再不问,你以后很可能没机会了。”这是另一个女孩的声音。

她们想问什么啊?黎初白不懂,是想问自己吗?这天台上好像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