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唐潮平静的样子,霍东倾把自己今天高价买回来的东西给他看了看,“这个漂流瓶啊,前面波段丽湾多得去了。你慢慢去捡起不就成了。”
什么,这东西在a国很好捡吗?无意中向唐潮提起的事,霍东倾表示是意外的惊喜。
但是回头看了一眼霍东倾,“你不是说这个瓶子是黎初白给你传来的吧?”
这怎么可能,那个地方当地人很少去了,每年都有不少的瓶子漂在那里停着,为了防止污染,每年a国都要花费不少的人力物力来清除,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这玩意了。
“你说的是真的,在哪里我,快快,还带我去找!”没想到一个瓶子能引出一个地方来,霍东倾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离黎初白不远了。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必须相信。
一行人来到了波段丽湾,这里的情况很是让霍东倾有些沮丧,就连唐潮也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用急,我去找个人问问。”之前一直是霍东倾挂件的纪晓白,这次来到a国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倒还缠上了唐潮,成了他身上的挂件。
这于纪晓白这家伙来说,简直就是个奇迹,毕竟这小家伙是很分人的。
不过眼下谁也没有在意她,她不愿意从唐潮身上下来,大家也不勉强了,唐潮就抱着纪晓白去附近打听。
原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昨天都还有的景观,今天一早起来,附近的人都发现周围的玻璃瓶一夜之间就没了。
看着微微发绿的河岸边,霍东倾定神想了想,一下子就想到了原因,“走,我们去找那个老头。”
霍东倾的思路太快了,一般的人都跟不上,还好他的下属都没有一句废话,直接跟上就好。
大家又都赶到了市中心,昨天看过的那个古董店,没想到大清早的,对方已经开了门。显然是有备而来,也显然对方已经知道他们这一大波人到这里的目的了。
此时,胖老头笑眯眯的站在店门口,昨日坏掉的玻璃橱窗也已经修好。
“怎么啦,各种尊敬的客人?”
明知故问,时文寓一脸的不爽,但是他是没有发言权的,大家都等着总裁说话。
昨天他们高价买下那个玻璃瓶,后来在唐潮那里打听到波段丽湾的情况后,这个人想必然比他们更先想到,就先下手为强,竟然一夜之间把河边所有的玻璃瓶都打捞了个干净。
这个瓶子其实政府也会定时来清理,现在有别人免费把河道清理干净,政府又是何乐而不为呢。
自然不会有人来管,就由着这个胖老头坐地起价了。
“你直接说价好了,我都买下来。”霍东倾不想跟这个人废话,a国恰恰是他事业没有涉及的到国家,他也找不来任何的势力可以辅助自己。
胖老头笑得那样子,跟个老狐狸一样,他也不紧不慢的开了口,当大家得知这个价钱时,纷纷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人疯了吗?
就连隔壁卖花的老板也不由站出来说话了,“费老头,你是想把这个城卖给他们吗?”
的确,胖老头开的价就是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也不为过。此时霍东倾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片冰凉,和之前拿到那个瓶子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难道错了?
“不行,我没有这么多钱,你的价钱不诚意。”霍东倾尝试着还一个价,但是他发现自己不理会胸口的冰冷时,那冰冷更加剧了,冷得他差点全身都颤抖起来。
离霍东倾最近的小时感觉到了,一把扶着他,露出一脸的担心,“总裁,你没事吧,你怎么眉毛都——”
起霜了,这种事大概只有在科幻片里看得到吧。嘴唇也开始发白。
突然霍东倾意识到元阳真冰在发挥最大的能量去阻止自己的这个讨价还价,难道这里有什么玄机?
摆了摆手,霍东倾让小时拉着自己退出了古董店附近,越离得远时,霍东倾越感觉自己的情况在好转,这也太奇怪了,难道说这元阳真冰还真是有什么灵力?
当他们一行人再回到街口时,霍东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种异样是完全的没有了。
“唐潮,我们回你家。”他必须要马上确认一下这玉的功力,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虽然不知道霍东倾在搞什么鬼,但是唐潮还是带路,又把这一大行人带了回去。
那胖老头不知道对方搞什么鬼,一直跟到街口,甚至还主动去降价,但是看到对方真的开车走了,他还真是快怄死了。隔壁花店老板索性也出来了。
“你捡来的破瓶子还要卖人家那么多钱,我看你是疯了,好了,你也别不高兴了,你昨天卖一个瓶子的钱,够你再去打捞两年了。”
“去去!”轰走花店老板,胖老头一直都没想通为什么明明算计好的生意,怎么就黄了,难道还真是他的价钱开高了,这也不对啊,他找人去查过这几个家伙,为首的那个人在全球经济排位上前五以内,怎么可能出不起价。
胖老头郁闷未退,但是霍东倾是真发现自己胸口的玉是有灵了,回到唐潮家里,他还没有拿起之前买的那玻璃瓶时,自己的胸口就开始发热。
所以这个玻璃瓶才是和黎初白有关的,只是那上面的文字很是模糊了,他一个字也辩认不出来。
这事又不能和别人说起,毕竟大良的事不能拿出来说。
还好唐潮不是一个好奇的人,自己不说,他也不会多嘴。“你这次会在这里待一长段时间吗?”唐潮把小白白哄到一边玩了,他才有机会出来跟霍东倾聊两句。
谁都拿这个小孩子没有办法,因为太可爱,大家都不想让她哭啊。
“嗯,是的,我就想在波段丽湾找点东西。”又是波段丽湾,唐潮终于还是开始好奇了。
“我怀疑黎初白是被耶律其带到了什么特殊地方,所以我找不到她,这个玻璃瓶就是证据,里面的织物成份,我可以确定是黎初白的,但是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漂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