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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夺了黎家皇位

去往耶律家的小别墅,虽然耶律家跟霍家没得比,但是这些房产还是挺多的,而且这房子是当年耶律其的亲生母亲的嫁妆,自然也就是他现在接管的产业。

好在这边一直有老管家在打理,不至于不能住人。

但是随着越往里深入,黎初白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清是好还是坏,但是她直觉在告诉她,不能再跟着走了。“耶律其,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感觉怪怪的。”

明明就是现代的物口,黎初白只觉得自己快要产生一种幻觉了,两边的墙看起来更像是那个永远难以磨灭的记忆。

手触着光滑的壁面,身后的刀光剑影慢慢的隐去。

知道自己已经国破家死亡,黎初白的心如刀割,再也回不去了,她只能永远被困在痛苦的记忆里,像是漩涡一般的,永生永世反复想起。

光线暗淡的空间里,耶律其虽然没有转回身看黎初白,但是通过后面的动静,他能知道黎初白已经进入了自己想像空间。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脸上一直浮现着淡淡的隐笑,耶律其终于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了什么,不过好在他能及时止损。

这事还得感谢耍了自己一回的那几个臭小子,等到他手握耶律家的大权时,这些人一个也不会留下。

黎初白失踪了,霍正倾找了很多,虽然知道人是耶律其带走的,但是他连耶律其的人也找不到,“查,就是把江东市翻个转,就是把这个世界翻个转,你们都得把人给我找出来。”

手重重的捶在墙上,霍正倾一点也不感觉到疼痛。

这一切都怪他,怪他自己太过于自我了,盲目自信,他怎么就忘记了耶律其现在就是一个快要失去所有的丧家之犬,他怎么可能还会明里来去。

犯一次错是自己的不察,但是同样的错犯两次就是他的蠢了。

安排的人都下去了,大厅里璀璨的吊灯华贵却冰冷,映照着房间的所有阴影无着遁形,但是往日那个绝美的女人却去无所踪。

“总裁,既然怎么都查不到,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耶律其身边的人着手。反正这事已经出来这么久了,想必想盖也盖不下去了。”这个时间明显不是再顾忌那些名誉的时候了。

听了赵晖的话,霍正倾缓缓的转过身,手指也不知道在拧着什么,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卡卡声。

“盖,我只怕耶律其现在随时可以拧断黎初白的脖子。”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把这句话说出来,此时的霍正倾是又气又恨,他气称黎初白为什么不听自己话。

明明都跟她说很多气了,耶律其那个人心术不正,她为什么样还要跟他走,难道已经回不过的大良还是那么重要?

恨的是耶律其,两世为人都那么阴毒。

既然是考虑到黎初白的安危,那也不适宜大动干戈,但是小范围的查找也太慢了,所以找到耶律其亲近的人还真是一条精准又快速的办法。

同意了赵晖去找这个关键人物,他却不能离开,只能守在家里,因为要等着其他调查的人回来回复信息。

接了指令的赵晖赶紧脚下不停的离开了筑都,看了看乌云翻滚的天空,一种黑云压境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在上车之后,赵晖心里默默祈祷自己能快点找到关键的人,不然那位如果真的出了事,只怕一个耶律家族都承受不了霍正倾内心的暴怒。

也不知道这个耶律其到底怎么想的,不好好的发展事业,偏偏就是想借女人上位,而赵晖更想不通的是,明明都和自家总裁差不多算是摆明关系了,却偏偏还要和绯闻男友纠缠不清。

唉,女人的心思,他不懂。

赵晖离开之后,霍正倾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他的脑子乱成一团,大良和现代的记忆交叠,索性他走出大厅,来到花园的门口。

往日黎初白那欢声笑语,一脸娇憨的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这个样子足以让他心甘心情奉上自己的所有。

给他的女皇。

“将军,城内四处起火,听说皇宫内有不明军队进入。”侦察回来的士兵把自己看到的告诉给马上的霍正倾。

哪知道这位向来冷静得可怕的常胜将军突然眼眶一红,怒意直冲面门。“怎么会这样,之前汇报的人哪去了,军法侍候!”

吼是这么吼了,但此时的霍正倾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人了,当他听到皇宫有不明军队进入后,整颗心已经乱了。

“等我,等我,初白你一定要等我!”他为了她的安宁,自甘愿放弃了在城内的安逸生活,亲自下了一线。

但是没想到他能阻止外面的虎,却管不了城内的狼,终究黎初白还是失守了。

冲进城内,满目疮痍,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来的凶犯,竟然连平民百姓也不放过。

往日这安乐之都,显然已经成了人间炼狱。

“初白!”望向不远处传出黑烟的城楼,霍正倾只怕自己已经赶不及,他撕心裂肺的吼出她的名字。

心痛得无法抑止。

带着一队亲兵冲进了城门,这城门居然还有人守着,这些士兵是不是眼瞎了,明明宫内已经大不对劲了,还这么迂腐的守着这道宫门。

以为门在则国在?

“将军,你不能进,不能进!”在宫内不能骑马,更不能佩道,像霍正倾这样的行径,和造反无疑。

没一会儿功夫,宫内的硝烟弥漫,和着宫内不断的惊走警告一样四处散开,“霍正倾造反了!霍正倾叛变了,霍正倾想夺了黎家皇位……”

谣言比火光蔓延的还快,迅速专到了后宫。

“原来是他,怎么可能?”黎初白此时已经躲进了后宫深入,但是明显已经抵抗不力,身边的侍女和护卫几乎死去。

此时的黎初白也自算是最狼狈的时刻了,她身边还有一个言官,这个人本来不受皇家重用,但是父皇说耶律家族虽然是异国人,但是他们从祖父那一代就植根于大良。

这种忠心怕是本国的人也比不过。

现在看来父皇的话是对的,她一直怀疑的耶律其在最危险的时候还守着自己。

而她最信任最看重的人现在就在外面,一步一步要把自己抵进死亡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