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黎初白会和这个人遇上,这些事不急,再慢慢查吧。
答应了孙院长,绝对不会得用黎初白把医院的保密药方背出来用,也给医院送了不少的医疗机械去后,霍东倾才顺利带着黎初白和偶偶登上了去往a国的飞机。
这一次总算是有惊无险,能平安把黎初白带到自己身边了,这一次,霍东倾发誓,绝会不会让黎初白再远离自己的视线,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历这样的苦痛了。
不过能找到黎初白对霍东倾而言就是天大的幸福,天大的幸运了,他不求别的,即使目前还查不出到底是为什么会失了忆。
到了a国,依然是一大队人马都住在唐潮家的附近,这家伙虽然说不去打理娱乐公司了,倒是有眼界的买了不少的房产,再加上,娱乐公司还有股份,现在不过是霍氏在管理。
他每天即便什么也不做,也比人家的年薪更高。日子过得悠哉游哉,不是一般的快活。
知道黎初白的情况后,唐潮还是有些担心,把霍东倾叫到一旁来问了问,“我觉得你现在反正也在国外,直接送到脑外科有名的医院找专家,这个地方的事不能小看。”
听唐潮的意思,霍东倾当然能懂,他知道唐潮是担心黎初白步入茶草的后路,但是现在他们已经知道花茶的脑病其实和当初的击打只是一个引发问题。
花茶那脑部是家族遗传,不过一直没有发现而已,在受到乐意的重击后,引发了这个病,不然也不会这样反反复复的好不了了。
“你不要不当回事,我可是好意提醒你,我看她的反应就跟当初花茶的差不多。”毕竟事情过了那么久了,说是事过境迁也好,花茶带给唐潮的伤痛已经慢慢的埋在心底。
虽然不会再去尝试爱情,但是也不会连提也不能提,这个现象至少霍东倾看着也是不错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先把她鼻子上的伤处理了,那里更重要。”
听着老友居然不听自己的,执意去弄什么鼻子,唐潮表示鄙视,“鼻子这都看不出来,我觉得那个院长就是为了私欲,故意给黎初白整变形的,什么问题啊。”
毕竟唐潮在娱乐公司呆了这么久,一个女人长什么样,天然的还是后天的,这在唐潮的眼中,简直就是一眼看穿。
“好了,这事你别管了,我知道。”不想再和唐潮争下去,这种问题毫无意义,鼻子那里会痛,倒不是他在意外貌。而其他的地方,比如脑部,先照片交给专家看看,也急不来啊。
从椅子上起来,霍东倾用手拢了拢西装,他感觉到一股凉意,“你不会是感冒了吧,看你脸色不怎么好。”
已经走到门口的霍东倾听唐潮这么一说,又回转身来,“唐潮,我发现你真的可以考虑领养一个孩子,外面的小家伙始终是要回去的,你这被她培养起来的爱心泛滥成灾。”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小白白回家了,他们也不会这么频繁的过来的,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要怎么打发后面的时光。
人啊,如果没有的话,可能不会去想,但是一旦拥有过了,就很难放弃。
唐潮当然知道称霍东倾话里的意思,但是他甩了甩手,示意霍东倾少废话了。
走出房间,霍东倾抿了抿嘴,他还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感冒了,头疼。
四下里看了一眼,听到花园里面有了点动静,霍东倾没想太多,直接走了出去。刚进这欧式的园子,就看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院子里蹲着看什么,声音压得小小的。
不过霍东倾一下子就能分辨出小孩子和黎初白的声音。“你看啊,它这边白白细细的,这里才是她的花,上面这个什么叶子。”
“那为什么叶子比花还要漂亮呢?”这小家伙的求知欲望挺大的,不过霍东倾不想黎初白一直在这里蹲着,给小家伙当老师。
“啊——”黎初白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回头才知道是谁,虽然在飞机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跟她解释了,霍东倾是她的未婚夫,可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有着身份的陌生人。
这事必须慢慢来,虽然她眼中的霍东倾倒是真的对自己很好,但是黎初白不习惯。
她站直了身体,轻轻的把男人推了一把,示意他要站远一点。
“大叔叔,为什么白姨姨不记得我了,我都跟她说了好几句我是谁了,可是她还是不记得。”纪晓白感觉有些委屈,要知道她这么小都有记忆,这好久不见了,就算是新朋友也该认识了吧。
但是大叔叔竟然没有回答自己,这两个人大人的感觉烤得阴些怪怪的了。
哼,一点也不好玩,她还是去找她的唐唐好了,只有唐唐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回转身,小身体一摇一摇的离开了。
“这里风大,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医院,这几天你先在这里休整一下,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千万不要感冒了。不然影响手术的。”霍东倾说话的时候,其实心是痛的,他终于能够分辨现在和以前的黎初白有什么区别了。
以前他虽然没有得到过黎初白亲口说出对自己感情的话,但是好歹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对自己不一样的感情,但是现在好了,那种情感的流露一点也没有了。
在霍东倾的感觉里,黎初白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陌生人,一个客气的陌生人,包括现在。
“嗯,好的,谢谢你,我会注意的,那我先回房间了。”黎初白的客套和疏离让霍东倾迟迟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过了好半天,后面才传来声音,“真是好痴情呢,人家都走了好久了,你还站在那里,是要变成一尊雕像吗?”
这声音听来有些讽刺,但是霍东倾知道这是唐潮为了自己的好才会这样说的。
听着脚步声一步一步的过来,霍东倾觉得自己有双腿像灌满了铅,走不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