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被他逗得更加羞涩,脸上烧得阵烫,“我去打水。”
拿起暖壶,匆匆走了出去。
梁东岩温温柔一笑,看着余音离去的背影,嘴角止不住上扬。
翌日。
余音一早就带来了早餐,陪梁东岩在病房吃饭,还预支了自己的年假,陪余音在海城养伤。
关于林宾,已经被逮捕这次,等他再从监狱出来,估计牙都要掉光了。
梁东岩咬定,要告林宾故意杀人,林宾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饭后,余音亲自帮梁东岩的伤口换药,看见血淋淋的刀疤,她心头一紧,“你傻不傻,为什么替我挡这一刀?”
“这一刀能让他待在牢里这辈子都别想出来,值!”梁东岩疼的微微皱眉,终是一句疼声都没出。
“向堃说,一会儿有人过来过来给你做笔录。”
“嗯。”
“不是因为我父亲……是因为梁家……”
“纪检那边的?”
余音低头,她已经知道了梁家的事。
“你大伯已经被带走了。”
“我知道。”
“你不担心吗?这可是关乎梁家的生死,你也可能受到牵连。”
梁东岩却笑了,“你这是——关心我?”
“当然!”余音说完,脸就红了。
梁东岩满意一笑,“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亏心事,不怕人找上门。”
他转而看向余音担心的面容,宽慰道:“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换完药没多久,向堃说的人来了,余音不放心的望着梁东岩,终是不舍得走出病房,将空间留给工作人员和梁东岩。
她在门外踌躇踱步,等了许久,工作人员才问完话,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
余音企图从他们脸上观察到一些情绪,但他们的冷漠让余音什么也察觉不出来,只余下心底一片冰凉。
照顾梁东岩的几日,余音一直想旁敲侧击,从梁东岩口中得到一些消息,但梁东岩都微笑着转移话题或一笑泯之,丝毫不给她窥探的机会。
无功而返之后,余音也放弃求知,既然梁东岩说没问题,姑且相信他吧。
在海城住了几日后,梁东岩已经能下床走动,但伤口还没愈合完全,需要住院。
但江市那边还很多事还需要他处理,于是余音帮他办了转院,转去江市医院。
正好余音能边上班,边照顾他。
这天,余音刚照顾他吃完晚饭,病房那边有患者出了些情况,她被打电话匆匆叫走。
梁东岩目送她离开,转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书翻起来。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梁东岩以为是余音,微笑着抬眸想问她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