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林鱼他们四人这样的人,叶权根本不看在眼里。
而此时在那林通判等人离去后,那洪班头他们也借故离开了,此时在叶权的厢房中,已经没什么人了,倒是那姚推官此时还在叶权的厢房中。
而此时姚推官颀赏地看了叶权一眼,就来到叶权厢房中的架子床处,而后一把在上面坐了下来,朝着叶权脸色好奇地道:“叶司丞,有一件事我很想知道,那就你怎么知道那名伙计一定知道这林鱼他们勾结在一起陷害你的事?还有你怎么知道这林鱼他们四人就在你隔壁的厢房中的?”
姚推官脸色十分认真,显然他很想知道。
毕竟姚推官很明白,叶权正是掌握了这二点,才能真正地拿捏住了那林鱼四人。
如果不是这样,叶权只怕不但教训不了那林鱼四人,还会让自己身陷危险的境地之中。
而叶权听了那姚推官所说,当下他微微一笑道:
“姚推官,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话,那就是太神话我了,我哪有这么厉害?其实这两点我事前一点也不知道,全部是猜的。”
“就拿那名伙计的事来说吧,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知道他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隐约地有着这样一种感觉与判断,就去赌一把,诈了那名伙计一下,却没想到真的是无心插柳,成功了,可以说这事很是凶险。”
“至于说我怎么知道这林鱼他们在我隔壁的厢房中?这就得益于我订下这间厢房有些天了,而这些天我也来这里住过几次,所以对于这里的布置很是清楚。”
“加之我曾经在山海关战场与诸多金朝敌军交战过,所以对于一些细节的观察极为仔细,有着异乎寻常的触感,所以我昨晚一入我的厢房中,就发现了在我厢房中紧临着那林鱼他们四人的厢房墙壁上,镶嵌着一些薄片。”
“而对于这些薄片,我恰恰知道是什么?这一般是别人用来镶嵌在墙壁上来监视与观察别人隐私的,所以我当下就知道在这林鱼他们的厢房中,有人在监视着我。”
“而且我又猜到这主使着许光照他们来陷害我的是那林鱼四人,那么这间厢房中的人就不言而喻,自然就是这林鱼四人了,而最后的结果也显示我猜对了,可以说,也很是好险。”
叶权笑了起来,却并没有一丝骄傲自得之色。
而此时姚推官更是佩服于叶权,因为叶权太有胆魄与心思太缜密了,要知错非是叶权很有胆魄,岂敢在不肯定那名伙计是否知道整件事情经过的情况下,就赌出一切地诈那名伙计一下?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而又错非叶权心思缜密,又怎么能发现这些镶嵌在墙壁上的薄片?从而猜到这隔壁的厢房中藏着林鱼他们四人在操控着这一切呢?
所以想着,这姚推官更为颀赏于叶权,只觉叶权确实是非同小可!
而后叶权就与姚推官在这厢房中再谈论了一会儿。
他们便离开这间厢房中,而叶权在离开前,他还简单地收拾好了一些自己的物品,毕竟经历了这件事,叶权已经不可能再在这间厢房中住下去了。
而叶权他们到达这客栈一楼大堂时,那任如山一行人已经离去了,当下叶权就来到这客栈的柜台处,对那客栈掌柜说明,他要退房!
而那名掌柜见是叶权,他哪敢怠慢?立时帮叶权办了退房的手续,同时他请求叶权原谅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与那林鱼四人勾结起来陷害他”,希望叶权能对他们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