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不一会儿。
自叶权的值房外,就走进一名官吏来,
而这名官吏不是誰?正是那典房房首丁隐。
而丁隐一进来后。
他就来到叶权的梨花木大书案前,朝着叶权恭敬地行了一礼道:“见过司丞大人,不知道司丞大人你这么早找我来,是所为何事?”
丁隐极为客气与恭敬。
而叶权听到丁隐相问,他就抬起头来,看了丁隐一眼,而后他脸上泛起笑意道:“丁房首,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要询问你的,那就是我如今想整顿我们兵马司,你觉得这样可行么?”
叶权脸色极为凝重了起来。
而叶权之所以这样问丁隐,是因为叶权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叶权竟然是想用这丁隐,那么他就会将自己的想法说与丁隐听,听听丁隐的看法,这样既可博采众长,弥补自己的思虑不足,又可了解一下这丁隐是否真正地具备一些解决事情的能力。
因为叶权要的不只是一个能听话的下属,还要一个可以给自己一些意见,相帮自己的下属。
只有这样,叶权才可能在这暗潮汹涌的兵马司中重掌大权。
可以说叶权是考虑深远。
而此时丁隐听到叶权如此说,他就知道叶权是真正地将他当成是自己这一方的人了。
当下他就极为高兴地朝着叶权道:“司丞大人,我认为我们如今整顿兵马司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只不过兵马司中的情况太复杂了,我们想整顿好兵马司只怕不容易,难度会很大。”
丁隐脸色严肃了起来。
而叶权闻言,他就眉头微微一皱,而后他朝着丁隐道:“嗯,丁房首,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你既然说整顿兵马司的时机已经成熟了,那你就说说我们现在最好从那方面动手。”
叶权脸色认真了起来,同时他看向丁隐,再有着一丝考较的意味。
而当下丁隐闻言,他就忙道:“司丞大人,我认为我们此时整顿兵马司,应该从整顿总旗、小旗的兵制体系着手,因为这一直是我们兵马司中起祸患的源头,所以必需先整顿,否则的话,整顿将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丁隐脸色凝重地说来。
而叶权闻言后,他就也点了点头道:“不错,丁房首,你说得不错,我们眼下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先整顿我们兵马司中的总旗与小旗的兵制体系,只是丁房首,想整顿这总旗与小旗的兵制体系只怕是不容易吧,你先跟我说说这总旗、小旗兵制休系中存在着一些困难。”
叶权脸色严肃了起来,毕竟叶权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在做任何事情前,都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当下丁隐闻言,他就朝着叶权脸色一肃道:
“好,司丞大人,那我就说了,我们想整顿这总旗与小旗的兵制体系确实是不容易,因为这总旗与小旗的兵制体系中的组成成员在我们兵马司中实在是太复杂了。”
“他们本来大多都是一些社会上品性恶劣的人,可他们与府衙中的不少官员有着一些联系,所以在我们兵马司成立之初,就被府衙中的官员塞进我们兵马司来。”
“而正是因为他们既有着府衙官员的背景,又加之品性不良,所以才能仗着我们兵马司的特权,在我们吉安府城中横行霸道,引出过不少祸患。”
“前几任司丞之所以被撤职,就是被他们引出的祸患所累,可以说他们是我们兵马司中首要的一颗毒瘤。”
丁隐脸色极为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