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房首,你明白就好,不过本县丞要你明白的是这次的賑灾钱粮是本县丞自承宣布政使司衙门向布政使大人求拨而来的。”
“而且当初求拨下来时,布政使大人可是对我说过,由我全权调配这次的賑灾钱粮,所以我希望赵房首你能明白,这次的賑灾钱粮只有我能调动。”
“也就是说,除非我的批示命令下来,否则誰也不能动用这笔賑灾钱粮,你也可以理解成,只要我的批示与命令下来,你就要按照我的批示与命令将賑灾钱粮賑发给百姓。”
“当然如果你赵房首不按照我的批示行事,意图伙同其他一些人来阻挠我叶权賑灾,陷我叶权于不义,那我叶权就也不会客气,在我因賑灾不利而被法办前,我会先法办你。”
“想必你赵房首也是听过,我叶权有些背景,所以率先处置一下你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我希望你想清楚,不要为了一些别人许下所谓的利益,而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好,我就说这些吧。”
叶权说着,他冷冷地看着赵房首。
而赵房首听了叶权所言,他不由額上冷汗涔涔而下,而后他朝着叶权忙道:“是,知道了,叶县丞,我一定照你说得去办?”
那赵房首说着,无比地恭敬。
而叶权看了那赵房首此时的模样,他心下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朝着他道:“好,明白就好,那赵房首你下去吧。”
叶权说着,朝着那赵房首挥了挥手。
当即那赵房首就就向叶权告辞,出了叶权的值房中。
而那赵房首一走,叶权就不由冷笑起来,因为叶权知道这赵房首不会因为他这一番威胁的话,就会脱离许同知、王县令他们的阵营,而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叶权之所以这样做,只是想提前警告下那赵房首,要他最好不要伙同王县令等人设套给他钻,否则是没有好下场的。
同时叶权想通过赵房首的途径来敲山震虎,震震王县令等人,要他们明白,想要对付他叶权可不是这么容易。
虽然他们通过那一张公文细则限制了叶权在这次吉水县中賑灾中的权力,让叶权只是一个拥有表面统领着吉水县賑灾权益的空壳的賑灾司司长。
但他们忘了的是,叶权这次前往南…昌府城承宣布政使司衙门求得布政使大人拨下这些賑灾钱粮时,布政使大人是授于了他全权调配这些賑灾钱粮的权益。
所以他叶权可以根本不用理会县令王福与许同知那份賑灾公文上的规定,如果他们想让叶权照办,那么就需要布政使大人下令,由他亲自赞同许同知他们这份賑灾公文上的内容。
让叶权只是成为一个统领全县賑灾权益的空壳的賑灾司司长,但这怎么可能?这一切只是他们妄想而已。
想着,叶权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寒光,嘴角也泛起一丝冷笑。
而叶权所料的果然不错。
那赵房首在离开叶权的值房后,就前往了县衙中的县令值房见王县令,并且他一入县令值房中,就朝着王县令禀报刚才叶权向他所说的话。
而王县令听到了赵房首的转述,他不由微微一笑,脸色却出奇地平静地朝着赵房首道:
“赵房首,你不要慌嘛,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与许同知?在这吉安府内谁还能与我们争锋?那叶权现在就是一只秋后的蚂蚱,是蹦哒不了多久的。”
“哼,他与我们做对,是再劫难逃的!是找死的!总之你赵房首现在还是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不要急,听从本县的命令行事就行了,总之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县令说着,走过来拍了拍赵房首的肩膀。
当下赵房首忙朝着王县令点了点头:”好,县令大人,下官明白了,下官这就照办了,不敢那叶权如何说?我也只听从你们的命令行事。“
那赵房首说着,脸色极为坚定。
而王县令听到赵房首的肯定之言,他心下极为满意,而后他朝着赵房首点了点头道:“好,赵房首,为本县与许同知做事,就需要这样,行,你出去吧,干自己应该干的事去。”
说着,王县令朝着那赵房首挥了挥手。
当下那赵房首就向县令王福告辞,离开了县令的值房中。
而那赵房首一走,王县令就不由走到窗户前,看向窗外的天穹,而后他眼中泛起一丝冷意道:“叶权,我就让你再嚣张一会儿吧,不过等天成商号送来的那批赈灾物资到达我们吉水县后,就有的你哭了,你也算完了,哼!与我与许同知做对,你是找死!”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