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必须要!
我不要!
你就要!
我真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
我要什么要。
你还唱歌?
我哪里唱歌了?
两人显然达不成意见统一。
金如怨是典型的商人思维,她可以在规则之内大肆的去占别人便宜,去压低成本,提高利润,尽量索要更多,贪婪的无止境的去占对方便宜。
但在绝对的硬性条件下,她必须等价交换,不能欠人人情。
陈乐救了她,她就得把人情还清,因为人情债是最麻烦的,她不想欠别人的。
在两人一阵乱七八糟的吵架之后,陈乐终于明白这样子是沟通不了的,你没办法同对方讲道理。
他倒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既然你一定要补偿我的话,那帮我做件事吧。
什么事?
应该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了
好了,你就在这下车,自己坐车回去吧。
喂,不是说送人送到
陈乐话没说完,就被金如怨给从车上踹下去了。
陈乐踉跄两下,才勉强站住脚跟。
他的伤还没好,甚至可以说是重伤。
但金如怨并不在乎这个,只要能活下来,那就是幸运的,是值得庆祝的。
谁还不受点伤啊。
陈乐被放在了金秋大酒店前边不到百米处。
金如怨压根没送他回去的心思。
然后陈乐眼看着,金如怨又开着那黑色轿车往前开到金秋大酒店的门口。
刚下车,酒店里的一群人就围上来了,基本都是高层,其中还有金如怨的那位父亲,都在等着接她。
金如怨在来的路上,还特地换了套华丽的黑色衬衣短裙,以符合她一贯的穿着。
在看到金如怨下车的时候,从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丝毫与陈乐在一起这么多天的虚弱与疲惫,看不出任何经历过杀手,差点死在荒山野岭的痕迹。
她依然是她。
在昏黄的夕阳暮色余光之下。
金如怨穿着那花饰繁琐的贴身的黑色衬衣,轻薄而名贵的衣衫点缀着她比奢侈品更名贵的傲人娇躯,短裙下,一双修长雪白的双腿,迈着稳健的,与平常无二的步伐,带着几分自信,几分骄傲的,朝着众人走去。
那灰色眼眸中闪烁着的夕阳微光,透着一股迷人而莹亮的光彩。
金如怨仿佛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抱着双手,快步朝着一行人走了过去,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来接我,出什么事了吗。
你还说出了什么事,都几天找不到你人了,急死人了,还以为你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