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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二百二十六章:吴琳

眼下金狗虽然死了,但是吴健还在。要知道地下拳击场这种东西对于吴健来说也是一个大产业,这么大的一个产业要说和他没有关系自然是不可能。

倘若能借着这个机会打压一下吴健,百草堂自然是不介意的。

虽然吴健这人算的上是正派,但说到底还是地下世界里的正派人士,他们百草堂自然是不喜欢地下世界。

一点都不喜欢,可能有人会疑惑,百草堂说到底也是江湖中的人,为什么会对地下世界保持这个态度?

说来简单,地下世界说到底不是江湖。

他们只是一群生活在社会阴影之中的人而已,这些人之中有大部分人都像是在这次事件中惨死的拳手一样。

他们原本可能的人生就这样葬送了,虽说是有了那么不大不小的一笔钱。

但是说到底,人生之中的无限可能都这么葬送了。着对于他们个人来说是一种损失,对于华夏来说也是一种损失。

要是这些人没有死在这里,二十年之后说不定这里面就会多出来一个威震一方的大鳄。

然而现在不可能了,这些人往后的人生都成为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当然了,整个地下世界的运行不是只有地下拳击场是这样。

事实上地下世界就是从他们这些什么都还没开始的人身上提取养分,供自己生存下去。

不信你看看,地下拳击场、赌场、毒品、高利贷、暗娼、这些个行当里有多少人是自愿入行的?

然而江湖不一样,江湖之中不管怎么行事说到底都是江湖中人的事。不入江湖,一生无忧。地下世界最让百草堂不安的地方就在于,入不入地下世界,全凭欲望做主。

当下金狗的地下拳击场倒了,这对于地下世界来说一定是一场巨大的动荡。然而对于百草堂来说,他们还想知道多一点。

最好这件事能把吴健也牵扯进来,最好让地下世界乱作一团,乱到他们可以趁虚而入。

孟老怪站到了一个地下室之中,抬头环视了一周向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至于他做了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眼下张北川跟在叶茂身后出了地下拳击场,两人没有见到孟老怪的影子。不过张北川到是不担心这人,说起来这人的实力应该和叶茂是一个级别的。

他这样的杂鱼可是没有资格担心别人的安危,此时他的左臂小臂骨折,虽然说他嘴上不说但还是很疼的。

至少张北川现在不敢大幅度的运动,叶茂看了一眼张北川对着他点了点头样了样手里的衣服说道。

“记得陪我衣服,走了,你路上小心。”

叶茂说完这话,将那件衣服搭在肩上就潇洒的走了。张北川看叶茂走了,脸上的神色微微一松。刚才在打斗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周身都疼。

不光是自己的左臂,这次就连肋骨也开始疼了起来。

罗亮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影子出现在了张北川的身边,看了一眼他的神色一句话都没说就搀住了他。

“我都忘了还有你呢,怎么样?刚才在外面有人来吗?”

“有的,不过都是普通人,我把他们骗走了。”

“行啊,做的不错,会家吧。”

罗亮点了点头,如果换作了别人他一定会强烈要求去医院。但是这人是张北川,他师父白川易此时就在他家里。

有这么一位几乎就和活神仙差不多的人物,他不回家那还真是说不过去了。

当下罗亮二话不说,将张北川扶到车上之后带着他就回了绿园别墅。

这边的事告了一段落,然而此时此刻李家也不轻松。

原本李天见到了自己多年未见的侄子李然冰应该是高兴一场,然而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整个西南省所有能排得上号的家族,除了薛家之外都来了李家。

他们到李家可不是像之前百草堂那帮人一样是过来吃饭的,这帮人来势汹汹。叫嚣着让他交出一个叫吴琳的女人,吴琳是谁他李天根本不知道。

不过好在李天不傻,当下他立刻就明白了这事估计和他那个好侄子脱不开关系。然而等他找到七叔的时候,后者则是老神在在的说了一句不知道。

李天光是看着这人的眼神就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就是他干的,然而他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来自己没有证据,二来自己孙子李寻真在一边帮着自己的侄子说话。

原本放在别人家,这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这是李家,李天之所以能当上这个家主就是因为自己杀了这个侄子的亲爹!

这是杀父之仇!李天不可能奢望李然冰忘记或者不报仇,然而此时李寻真义愤填膺的态度让他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不肖子孙!

不过他到底没有这么做,他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力不从心过。

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老了,这些事他管不了了。不过这么一来,原本在今天夜里就该死的吴琳莫名其妙的多活了一会。

“七叔,你和我爷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寻真神情之中有些严肃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矮胖老头,后者悠然的捏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并不作答。

李寻真看他这副做派当下有些焦急,不过他没有继续发问,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七叔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点心。

“我和你爷爷啊,有杀父之仇。他杀了我亲爹,原本这个家主该由我爹,来当。”

李寻真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他想过很多很多种可能,唯独这一种他没想过,也不敢想。

不过说起来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真的是太正常不过了。他们是李家,西南省第一大家,在这李家之中别说血浓于水了能有那么几分不忍就不错了。

这可不是在威严耸听,而是事实。

“那七叔您这次回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