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姨,你跟五爷离婚……有二十年了吧?”
“嗯。”丁香点点头。
“你俩,为啥离的婚?”
“唉……那时候,宁老五常年出门盗墓。
一走就是几个月,有时候一两年都不回来。
我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
就算他回来,也是丢下一些钱就走。
很少在家里过夜。
我跟个寡妇没啥区别。
根本熬不住,所以……。”
“那五爷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别的女人?就是女朋友啥的?”
不是张铁生想揭女人的伤疤。
是巴不得找到张家后人。
丁香摇摇头:“宁老五这人不着调,但在这方便还比较不错。
他不好女色!”
“那他年轻的时候,就没跟某个女人,有过……关系?”
“这个绝对没有!我相信他。
这也是我常常想念他的原因……。”
张铁生心说:得,白来!等于啥也没问出。
他的心再次陷入低谷。
晚上回到南山的宿舍,心里特别难受。
彩玉一走,整个屋子哪儿都空落落的。
没了妻子的欢声笑语,没了嘘寒问暖。
整个房间好比一座冰窖。
躺在炕上,被窝里特别冷。
冷得彻骨……。
“彩玉,你一定要回来啊!我真的好想你……。”
他抱着妻子的枕头,心在一遍一遍呼唤。
第二天早晨,刚刚睁开眼。
猛地闻到一股饭菜的香气。
“彩玉,彩玉!!”
他觉得那饭是彩玉做的,香气扑鼻。
妻子一定后悔,又回来了。
他鞋子都顾不得穿,身穿睡衣,光着脚子跑进餐厅。
果然,早餐已经做好,热气腾腾。
他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进厨房。
“老婆!彩玉!!”
推开门一瞅,顿时愣住。
果然有个女人,系着围裙在做饭。
但不是彩玉。
而是巧玲。
“巧玲,咋是你?”张铁生问。
巧玲微微一笑:“彩玉走了,没人照顾你,我来帮你做饭。”
“……。”张铁生的心立刻凉半截。
彩玉离开,最兴奋的当然是巧玲。
女人终于逮到机会,堂而皇之走进张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