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化验之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知道是不是有害的东西?”
邵远洲早就对这个老陈印象很不好了,再三觉得他肯定是要和陈兰一起谋财害命,他们现在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让日后避免怀疑。
他跟晏宁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次好不容易能抓住把柄肯定不能这么轻易放过。
老陈心里也没底这事一暴漏怕是要出事,越发握紧了那药剂不放。
本来就做贼心虚的,老陈听到邵远洲那么肯定这东西是害人的,而且来的这么急,怕是早就盯上他了。
加上邵远洲的声音这么大,等一会儿晏宁要是过来不就更不得了?
越发紧张的老陈故作镇定的推了邵远洲一把,指他的鼻子的吼道,“我在晏总身边照顾这么多年,他的身体状况有谁比我更清楚的,何况我害他做什么,你小子少血口喷人。”
“不是做坏事,你心虚什么,有本事当着晏宁的面做呀。”
“我不跟你说,等她回来……”
老陈哪会等晏宁回来,握紧了那药剂就想往外跑,邵远洲不能让他走掉就迎了上去。
一个人做贼心虚,一个死命挣抢,四只手纠缠在一起争抢那药剂。,
两人并住呼吸,脸都涨的通红使出吃奶的力气要抢到那东西的。
身子撞到了点滴架,那输液袋子和那管子晃荡的不行。
吵架的声音也让躺在病床上的晏父皱起了眉头。
因为老陈就是跳到他熟睡的时候再动手,所以还是没有醒过来。
可是老陈害怕呀,他看到晏父动了动,翻了个身子,一晃神的功夫,就失了力气手上一松就空了。
他的心跳都快要跟着停了。
到底是邵远洲年轻力气大使上许多劲,要是跟个半大的老头子还抢不到这东西,怕是要被晏宁骂死了。
手里握着重宝似的,邵远洲笑得像中了头奖,“行了,走吧。”
他刚才也看到晏父动了动,也担心老爷子看到身边的人下手害他吓坏了他可不好,还是出去说的好。
老陈听到这话就不同了,跟警察抓了现场要带走似的很是不服气。
“你说走就走不成,我要等董事长醒过来,凭白无故的往我身上泼脏水可不行。干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算老几?”
邵远洲很瞧不上他这样子,“我跟晏宁什么关系,您老心里没点数不成?我是晏家的女婿,董事长的半个儿子,不比你亲,少跟我这胡扯,赶紧走。”
瞧老陈不服气的样子,还想在这里赖下去,邵远洲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衬衫,就想往病房外走。
正好晏宁拎着水果上来的,抬头就看到这阵势很是不解,“这是在干吗?有事好好说?”
老陈心里有盘算看到晏宁还是有点慌张的,主要是那药剂还有邵远洲的手里
“没事,出去说。”
邵远洲担心老陈狗急跳墙嚷嚷出来,或者做出什么动作伤到晏父就不好了,还是出去安全一些。
老陈哪里肯走,想要喊晏父,邵远洲捏紧了他的衬衫,到底是没有让他得逞。
这个文弱书生样的男人也有这么狠厉的一天,是老陈没有想到的,他不断朝向后张望,结果走廊上并没有出现他想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