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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弈颔首:“嗯。”
云小棠迷茫地点了点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侧头看向他:“那你怎么不叫我?”
君弈闻声也对上她的眼睛:“这不是看你睡得正香?”
云小棠:“那你就不能叫醒我回去睡嘛……”
君弈没有回答这话,而是又将头转过去,凝着这冷清无人的广场。
往年这宫中举办国宴之时,他偶尔也会来,不过每次来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
他对热闹不感兴趣,来参加这些宴席,似乎仅仅只是为了膈应那些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人,以及那些千方百计想算计他于死地的人……
看着他们不痛快,看着他们恐惧,胆怯,他似乎才能感受到那么一丝快意。
每每等到国宴散席,所有人离去时,他才拂袖独自踏着凉凉月色离开。
那种冷清空荡的感觉,他当时未觉,而今忆起,方才知晓,那大概是深深的孤独吧……
云小棠见君弈一瞬不瞬地望着远方,也奇怪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他们所坐的位置比较高,可以目及一片黑色的砖瓦,以及砖瓦之后的天空。
此时的夜空如一片深蓝的幕布,月明星稀,站在这高处看,倒也别有一番深邃的意境。
君弈怔然了良久,才又看向旁边的人。
见她后背的黑色披风滑落,又将之拾起,盖在了她的身上:“回去睡觉。”
云小棠:“……”这人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披风又从云小棠背上滑落,君弈干脆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伸手给她系上。
云小棠也是这会儿才意识到,原来她方才睡觉的时候,这披风一直盖在她身上。
怪不得她也没觉得冷。
望着君弈给她系披风的手,她忽然出声问:“你说我怎么就不会腻呢?”
似是觉得这样问不太好,她又加了句:“或者说你……”
君弈给她系好披风系带,听到这模棱两可的问话,完全没懂:“嗯?”
云小棠跟着站起了身,感慨道:“我曾以为,喜欢一个人,是不太可能长久的。”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最多三个月,在人和人之间过分亲密的情况下,一般超过三个月就会彼此厌倦,不论多么完美的人都是这样的。”
云小棠说着仰头看向君弈:“可我发现我也没有。”
而且不仅没有,还越陷越深,甚至都开始惶恐。
君弈微蹙着眉,揉乱她的头发:“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走了。”说完也不等她再开口,便拉着她的手,朝着台阶下走去。
……
国宴结束后,云小棠的手伤也已经比前几天要好很多了。
还是根据经验,每日多洗几个澡,并且每次沐浴之后,她的感觉都要好上很多。
连过来给她换药的刘大夫都惊叹于她伤口的愈合的速度。
云小棠对此也没法解释,只能笑笑说她天生骨骼清奇。
这日清晨,天还没亮,君弈便将云小棠给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