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闻言顿悟,一开始不同意,便是后来同意了。以皇兄弟控的样子,两人若是起了争执,皇兄定然是拗不过自家王爷的。思及此,容楚直接转了话题。
王爷刚刚说思过期间,可是刺客一事有了定论?
宫璃墨闻言点头,将早朝的事情简短的说了。容楚闻言即便心中有些不平,却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若是皇上站在自家王爷这边,也用不着他们拿命去博了。只是那个刺客的妻子,不知王爷最后如何处置了。
宫璃墨一眼便看出了自家王妃的想法,虽然心中觉得不必要解释,但还是道。
那名女子,本王派人安置好了。
容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才有些惊讶的看向自家王爷。心中猛然一松,便又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如此,王爷是不是本月内无法带容楚前去大相国寺?
宫璃墨见自家王妃脸色变了又变,刚刚被书信内容惹起的怒气已然消散的查不多了。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拿起桌上的书信,开口转移话题。
王妃收到的书信写的不错,但终究是别人写的。不如从今日起,王妃便每日写一份信给本王?
容楚有些不可置信看着慢条斯理的将书信收起来的自家王爷,眨了眨眼睛道。
王爷你莫不是在为难人?臣妾与你日日都能向相见,为何要写信?
宫璃墨扬了扬手中的书信,眼中全是笑意。
若是收不到王妃的信,本王便将这份信送给岳父大人看看,让岳父
容楚自认倒霉,那封信若是叫父亲看到了,那自己免不了一顿责罚。容楚强忍着闭了闭眼睛,怒气冲冲的打断自家王爷的话。
臣妾写便是了。
本王想着王妃还未给本王写过书信,所幸本王最近也闲着,便每日等着王妃给本王送信了。
语毕,宫璃墨心情颇好的转而吩咐栎素准备晚膳。
待在门口的栎素闻言下去准备了,容楚坐在一旁,还在生闷气。好似自己每次对上他,都无法占上风。
罢了罢了,所幸只要忍到自己见过大相国寺主持便可。即然能成为连九五之尊的皇上都尊敬的高僧,想必定然是知道如何回去的。届时再求求他,出家人不总是慈悲为怀的嘛。如此,自己回去便有希望了。
自己回去了,这具身体想必不是死亡便是原来的相府小姐回来。如此相府众人也不必受自己牵连,简直完美。
一旁的宫璃墨看着表情一会一变,一会一变的自家王妃,心中总觉得有些奇怪。
也是容楚最近与自家王爷待习惯了,所以才如此没有警惕性。若是在以往,每每在宫璃墨面前时,容楚的那根弦总是时时刻刻紧绷的,哪里会如此惬意。
宫璃墨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家王妃,伸出手点了点其额头。
一想到给本王写书信,便如此开心么?
即便知晓自家王妃肯定不是因着这个,但宫璃墨总想要做些什么,才觉得心里踏实些。
闻言,容楚一时间有了翻白眼的冲动。但想起头上的簪子,又忍了回去。算了,看在簪子的份上,今日不与他计较。
思及此,容楚盈盈一笑,一脸的娇羞,原本有些清冷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温柔起来。
王爷怎的什么都知晓!
宫璃墨看着显然是在装的自家王妃,原本收回的手又有些痒了起来,伸出手刮了刮其鼻尖。正欲说话,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的宫璃墨干咳一声。
正巧准备好晚上的栎素进来,向两人行了一礼。晚上已准备妥当,还请王爷王妃移驾。
宫璃墨笑了笑,连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还不忘喊上自家王妃。
用了晚膳,宫璃墨并未留宿,反而去了书房。
锡简想着刚刚收到的消息,一脸凝重的向自家王爷回禀。
宫璃墨听着锡简的话,相较之一脸凝重的锡简,倒是一脸的轻松。
人找到了便是好事,告诉他,本王答应与他见面,让他乖乖跟着我们的人回来。
锡简显然不赞同自家王爷如此冒险,王爷,那人虽然是顺着线索查下去的,但何尝不是没有疑点。若他并非一心报仇,反倒被有心之人收买。王爷亲自见他,为免有些太过于危险。
一向寡言的锡简难得说这么多话,且字字句句皆是为自己考虑,宫璃墨自是不会生气他越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