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但他的意思很明显——
但凡他出现了,我都不会放过他的!
阎泽拉不动,干脆弯腰将人拦腰一抱起来。
“喂!”师润害怕摔跤,只能揽住他的脖子,也没敢胡乱挣扎。
她身上的伤算是好多了,但并不是全好,一拉扯,万一撕裂伤口怎么办?
“你放我下来!”
她的警告一点儿用都没有,阎泽把她抱进房中,用脚把门给撩上,就把人抱回了床上。
一百二十多斤,对他来说完全不叫个事儿!
尽管这男人还在怒火之中,将她放下来的时候,动作还是很轻。
还记得她受了伤!
“师润,在你男人死之前,你不要妄想跟任何男人有牵扯!”
丢下这一句,似乎不够一样,他又道:“当然,如果我哪天死了,你年纪轻轻守了寡,也只能守寡!”
师润简直难以置信!
这男人傲娇起来像猫,不要脸起来像狗!
偏执病晚期,他怕不是拿的病娇剧本吧?
她心里不服气,难免要怼他两句才能舒坦:“你死了我改嫁,难不成你还能从阴曹地府里上来逮我?”
“你说的对!”阎泽歪着头认真考虑片刻,道:“我死的时候,把你带上!”
师润:“!!!”
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还能如何?
干脆躺下,背对着他,不跟他叫这个劲。
虽说阎泽还是让人捉摸不透,但好歹有一点,师润早就心里有数了——跟他硬碰硬,对她完全没有好处。
跟别人可能可以强撕一把,跟他……
她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句:“你跟一个偏执病……也就是神经病的人较真,怕不是自己脑子也有病!”
对于她不再跑了,阎泽稍微满意。
但他了无睡意。
盯着她给自己一个背影,这种僵持的态度很坚定,他也看出来了:她心里盘算着离开他!
阎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爽,但他确定自己不想接受这种结果,所以……
接下来的日子,得把她看紧一点儿!
但,总不能一直关着她吧?
心里惦着这个问题,阎泽一夜没睡。
次日。
阎泽坐在马车上,与司意等人一起出城。
其他人都是骑马,司意跟着阎泽坐在马车上。
见阎泽精神状态不太好,虽然双眸常年都是无神的,但至少没有这种疲态!
“表哥,你这是怎么了?”
阎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司意,你有没有哄过姑娘开心?”
司意瞪大眼睛:“!!!”
“我没有听错?你说的是……哄姑娘开心?”
把他雷到了!
没立刻给回答,车厢内的气压瞬间低沉下来,司意赶忙回过神来,道:“我是没有哄过外头的姑娘,不过我家小妹你是知道的,那叫一个娇性。”
阎泽知道。
正因为司意有个非常难缠的小妹,所以才会对成婚避如蛇蝎!
如今,阎泽也是被师润弄得心烦意乱,病急乱投医了,问:“那怎么哄?”
司意瞧了他一眼,戳破了窗户纸:“表嫂生你的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