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不停手中动作,瞥了眼他恩了声:舅舅随便找地方做,我如今正忙,没时间招待。
你忙。白若善摆摆手,从他角度看过去,是苏浅浅高翘精致的鼻尖和樱桃红般的饱满唇,他不由心猿意马,竟是探手想要摸过去。
苏浅浅下意识躲开,不满的盯着他,冷沉下脸:你这是做什么?
浅浅你脸上刚有个脏物,舅舅想帮你拿开。白若善讪讪道。
他是个典型欺软怕硬的性子,白水心虽也不愿反抗,但她始终表现的柔弱,令人忍不住想要摧残压倒。
苏浅浅则完全不同,若说比作花,那她可是带刺的花,令人看一眼便忘不掉,想要近身又怕刺着。
可谓是得不到越是心痒痒,占据心中难以忘怀。
苏浅浅已知道白若善是个色胚,但她倒是没想到此人竟如此不要脸,竟想上手,她一阵犯恶心,刚想喊百客又想起她去了胭脂铺子。
氛围有些尴尬,白若善最终坐在了她的对面,目光始终不离苏浅浅。
白水心从胭脂铺子回来没见着白若善大喜,以为他是回家了,但见他的包袱都没拿走,心中起疑,前往他的屋里边看。
四处都没有,她站在原地仔细想,白若善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突然,她脑子轰隆炸开,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该不会去苏浅浅了吧。
白水心拔腿就跑,往陆家奔去,她踏入院门槛,口中大喊:浅浅姐姐。
何事如此慌张。苏浅浅正准备倒桔子水,见她满脸焦灼,忙问道。
白水心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顿了顿道:浅浅姐可有见着我爹?
在里边。苏浅浅努嘴朝屋里方向,目光扫过白水心用脂粉遮住的脖颈,她突然上前擦了擦,露出触目惊心的淤青。
白水心神色大变,往后退一步:浅浅姐,你
谁弄的?苏浅浅眸光微冷,攥着她的手入屋,迅速拿了玉肌膏给她上药。
白水心感动不已,又为自己对陆湛腾升起的旧情,对她的嫉妒羞愧难当,她低着头,眼泪啪嗒落下,滚落到苏浅浅的手背上。
苏浅浅叹口气,抬手将她额前发丝拢到后头:莫哭,有事好好说,我和你陆大哥都会为你做主,这脖颈和手腕上的伤,可是白若善弄得?
白水心惊错抬头,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
这禽兽!苏浅浅大怒,作势就要起身给她讨公道。
白水心急忙握住她的手腕:浅浅姐,没事的,我爹他只是一时暴怒,失手了而已。再者,这事若是传出去,我爹他没法做人,求你。
苏浅浅对上她哀求的眼神,颔首:好。
谢谢浅浅姐。白水心浑身松懈,双眼满满皆是诚意:以后我定是不会让他再欺负了。
苏浅浅道好,又开口: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但我现在不逼问,你想说时候再全盘托出,不管如何,我会帮你。
白水心的心骤然悬起,她刚想开口,白若善便咚咚咚敲门:浅浅,舅舅肚子痛,你可否开门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