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很快醒来,诸葛轻歌抹去脸上的虑色,看向森。
我这是怎么了?我们现在在哪里?森看看四周,发现不是熟悉的环境,茫然的问诸葛轻歌。
诸葛轻歌勾起嘴角,我还想问你呢,突然就晕倒了,也不通知一声。
森抱歉的掻了掻后脑勺,我下次会注意的。
这话说得憨萌,让诸葛轻歌失笑。
这种事情,又哪里是说注意就能够注意的?
你发烧了,烧晕过去了。诸葛轻歌为森解释。
森恍然大悟,难怪我一直感觉身上很热。
诸葛轻歌拍了一下森的头,严肃道: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一定要提早告诉我们。
若是她们知道森发烧了,也不会要他去行船。
森点点头,好嘞。
秦睿终于开口:是时候回王府了。
折腾了一天,天色都开始慢慢的变暗了。
尽管商船里还有一些货物没有看完,不过现在诸葛轻歌既没有时间去看,也没有心情去看,也就顺着秦睿,一同坐上了回睿王府的马车。
在马车上,诸葛轻歌一直在想陈奕为何要在给自己的果酒之中下会使人成瘾的东西,是为了控制她吗?
而且,这种手段未免也太容易被发现了吧?
陈奕那文弱的模样不时在脑海里闪现,诸葛轻歌拧起眉心。
陈奕此人,真应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便是她,也想不到陈奕竟对自己包藏祸心。
现在还不到下定论的时候,也许陈奕在这件事情里是无心的。秦睿好似猜到了诸葛轻歌在想什么,突然开口道。
诸葛轻歌与他对视,发现他的眸底像藏着两座冰川,异常的冰冷平静。
王爷居然在为自己的死对头说话。诸葛轻歌的话语之中又带上了锋芒。
秦睿:不用试探我,我和陈奕不是一伙的。
诸葛轻歌眸光闪了闪,王爷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她方才的确是抱有试探秦睿的想法,因为之前她也没有告诉赤脚郎中果酒就是陈奕送的,可秦睿却知道。
还在这种时候为陈奕说好话。
秦睿是和居心,诸葛轻歌不得不考虑。
你每日里想那么多,难道不会头痛?秦睿的思路很是跳跃,一下子就跳到了诸葛轻歌接受不了的领域,让诸葛轻歌的思绪有些短路。
诸葛轻歌将双手交叉着平放在膝盖上,端庄着回答秦睿:不牢王爷担心。
这之后,秦睿和诸葛轻歌就再没交谈过了。
马车在静寂之中回到了睿王府。
诸葛轻歌一下马车,就听到了有人在呼唤自己。
王妃娘娘aashaash那声音由远及近。
诸葛轻歌转眸看去,陈奕正带着几个人往自己这边靠近。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向王府里走去。
秦睿看着,颇感趣味。
陈奕加快了脚步,挡在诸葛轻歌面前:王妃娘娘,怎么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