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等着堂口的人把白虎送来,再亲自去听雨楼走一趟。
“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能帮我解决?”
傅鸿风不由得冷笑一声。
闻言,沈砚点了点头。
见到这一幕,后面的人顿时传来一阵嗤笑声。
就连傅鸿风也笑了,声音中明显多了几分怒意。
“你能帮我解决?你是打算给我钱,还是打算罩着我们啊?”
一时间哄堂大笑,可沈砚却只是淡淡地说道。
“堂主可知当年名扬整个大夏国的第一赌徒?”
人群中有人喊道。
“那谁不晓得?不就是那个中了状元染了赌,一夜间败光家产,抛妻弃子另攀高枝,却连老丈人的家产也险些被他败光了的沈崇文吗?”
人群中又是传来嘲笑声,沈崇文可算是个名人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然而傅鸿风的脸色却微微凝重起来,他记得沈崇文的债务并未还清。
就连燕家也还不起那么多钱,索性就直接把女儿跟女婿全都赶了出去,对外说是与他们断绝关系,实则是为了保全他们的性命。
那么多年也不知是躲债到了何处。
而他们还未偿还的债务,弄倒了许多家钱庄。
其中大部分都是听雨楼手下的产业。
“难不成你知道沈崇文的下落?”
一时间,忠义堂寂静无声。
当看到沈砚点头的那一刻,就见到傅鸿风猛地站起来,眼中闪过一抹精芒。
“兄弟,请带路!”
————————
深夜。
只见沈崇文家中灯火通明。
房间内,两人正在忙碌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到燕家。
燕兰身着一袭火红的旗袍站在镜子前,凹凸有致的身材依旧保持着当年的风采,可这张满是憔悴的脸却让她有些陌生,原本赛雪欺霜的肌肤,现在也被毒辣的阳光晒得微微发黄。
看着梳妆台上摆满的精美首饰,每一样拿出去都价值不菲。
本打算风风光光的回去,可一见到自己这张脸,人到中年,她也只能是常叹口气,正欲将这些首饰都收起来,却顿感肩头搭上了一只手。
沈崇文微微俯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也叹了口气。
“三年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燕兰激动的热泪盈眶。
还记得当年嫁给沈崇文的时候,她还是燕家的大小姐,正值青春年华,愿意放下荣华富贵跟着他来到这贫困的清苑县内,也确实是真爱了。
沈崇文内心感慨万千,看着这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却承载着自己这三口之家,三年的光阴。
“苦日子都结束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燕兰现在早已没有了方才面对沈砚时的盛气凌人。
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往沈崇文的怀里钻去。
可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胸膛,疼得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到这一幕,她脸色微微一变,赶紧替他轻轻揉了揉,一边不由得狠狠咒骂着。
“这该死的沈砚,连亲爹都敢打,真是个小畜生!”
“当年跑出去就再无音讯,还以为他早就死了,现如今我们刚准备回燕家,他又突然跑回来,肯定是打算赖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