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瞎说!”
时可可出去了。
龚如跑到阳台上朝外一看,原来是时温。
“温哥哥,这么晚了,还跑来做什么?”
时温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在跟任家的人来往?”
“有什么不妥?”
“很不妥!”
时温脸色极为难看。
“你早些跟他们断绝来往吧!”
“我只是为他们工作,有必要这样做吗?”时可可不理解。
“我让你到我公司来上班了,你却去了别人的公司,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时温咄咄逼人。
“我不想去你公司!”
“为什么?你帮外人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来帮我?”
时温气恼不已。
“我不想你照顾我,我只想自力更生!”时可可说。
时温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不愿意看到我?”
时可可的手被抓痛了。
“对,我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时家的任何一个人!你满意了吗?”
时可可大声地叫道。
尘封的记忆像被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在脑海里涌现。
她一直隐忍着,却在这一刻,崩溃了。
时温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有些心疼:“可可,我知道,是我错了!不应该让你独自一人承担了那么多!
我应义不容辞地站出来,替你扛下一切,你原谅我,好不好?”
时温拍着时可可的肩膀。
任冬看着楼下的两人,问:“那个男人是谁?”
“是可可的护花使者呀!”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任冬说完,回到大厅里。
龚如有些消化不了:“你刚才说什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不必过多地讨论别人吧?来,祝你生日快乐!龚如!”
任冬举起了酒杯。
龚如笑得甜蜜蜜的。
“谢谢你!可是,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
任冬认真地说:“说来你可能不相信,竟然是我那个无情的大哥。
他打电话给我,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并告诉了我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