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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除却巫山

萧岳把嘴唇贴近她的耳边,哑声道:“谁说一定要在床上了?”

春娘怔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见萧岳已经扶着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手已经去拉她腰间的衣带。

春娘懵懵懂懂地醒悟过来,只觉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肯依,立时就挣扎着要起身逃掉。

红木圈椅狭窄,萧岳被她在上面挣扎得越发情热难禁,不觉红了眼眶,只将她牢牢箍在怀里,哑着声音低声下气地求道:“宝贝,我想试试别的样儿,就这一回,好不好……”

他那双能拉动三百斤硬弓的臂膀箍住她简直就像猛虎扑住一只小雏鸡般易如反掌,春娘挣扎了半日,哪里能动弹得了分毫?她抬起一双拳头不停地捶打着萧岳的胸膛,只如两个小棉花团打在铜墙铁壁上一般。

萧岳呼出的气息渐渐粗重,一任她或是拼命捶打自己,或是期期艾艾地娇声哀求,一概不理,只埋着头将他往日从那些粗鄙的下等兵卒那里收缴上来的春,gong,秘戏图里看来的招式在心爱的女子身上一一体验了才算作罢。

眼瞅着怀里的小女子终于抑制不住地嘤咛出声,直到最后无力地趴伏在自己肩膀上……之前被佑君的恶作剧打断,现在总算是圆满了。

萧岳浑身大汗淋漓,前胸后背的衣衫尽皆湿透,只觉得那种从身到心的畅快竟是完全不能用言语来描述。

他觉得自己以往的小三十年都是白活了。

怀里柔弱无骨的小女子已经被他折腾惨了,伏在他肩头双颊酡红,云鬓凌乱,一双杏眼半睁半阖,慵懒得动都懒待动一下。

萧岳怜惜地拥住她,不停地吻着她凌乱的头发和娇艳欲滴的面颊。好爱,真的是好爱……恨不得把她连皮带骨吞进肚子里,融进自己的血肉里才好。

春娘偎在他怀里歇息了很久才算缓了过来,勉强坐直了身子,一手梳理着自己早已散乱的长发,另一手整理着凌乱的衣裙,满面娇嗔地白了萧岳一眼,啐道:

“你……你真是色死了!瞧着是个斯斯文文的大官人,怎么这么能折腾的,把人都折腾死了……你这么厉害,我都有点不太相信你没和那些胡姬……和她们……睡过了……”

一语未完,自己倒臊得脸上红得要滴下血来了。

萧岳听了她这含羞带怯的几句话,心里竟暗暗地有些得意,得意里又夹杂了几分无奈。

他能折腾吗?厉害吗?那也要分对谁啊!对的人才可以;不是对的人,哪里有兴致,又怎么厉害得起来……

“这才哪儿到哪儿?你是没看过春gong秘戏图,回头把那一百零八式都演练一回,怕是你要哭着满嘴里喊哥哥饶命了……”

萧岳坏坏地笑着,将书案上压在一堆兵书最下面的一个小册子拿出来给春娘看。

春娘好奇地才翻了两页,便满脸飞红地急忙将它扔到了地上,自己捂着脸伏倒在萧岳肩膀上笑个不停。

两个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地又痴缠在一处。

正没个开交,忽听淳于氏身边一个小丫头叫绣菊的在书房窗外连连叫了两声“春娘!”

便听她板着脸在那里道:“春娘!常嬷嬷问你是不是忘了规矩了,怎么在这里老不回去?莫不是还想着在姑爷这里过夜不成?”

春娘听了,赶忙起身道了声“就来了”,复又理了理鬓发衣裙,便要出去。

萧岳心里恋恋的舍不得,一时恼怒起来,只将春娘硬揽在怀里,隔窗向那绣菊冷笑道:

“常老嬷嬷好大的谱,在我书房外面就要把人叫走,我竟分不清究竟我是主子还是她是主子了?”

绣菊有些气怯,讷讷道:“姑爷若是不同意,我便去把常嬷嬷叫过来,您有什么话请和她老人家当面说吧。我是伺候公主殿下的,过来也只是传个话……”

萧岳听了,登时沉下脸来便要发作。

春娘忙低声向萧岳道:“规矩既是已经立下了,我也是同意了的,且我与夫人也已经写下了字据,那便要遵照规矩来。不然的话,岂不是耍无赖了么?”

她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轻轻地道:“二爷您……也请您不要叫我夹在里面为难才好。”

萧岳便是有多少怒意和不舍,听见这一句也只得忍了,顿了顿便微笑道:“我知道了。你回去早些歇着,今天着实辛苦你了。”

春娘抿嘴嫣然一笑,突然在萧岳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迅速地吻了一下,立刻便转身跑了出去。

剩下萧岳一个人坐在烛影里,抬手轻按着被她吻过的地方,发呆良久缓不过神来。

春娘出了萧岳的书房,才从秀菊嘴里知道现在已经是子时二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