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容慌慌张张的被林冬青灌了两杯酒,拧着她的手臂跟扭麻花似的喝了个交杯,酒意熏着眼,她直直的望着林冬青,“为什么,想娶我?”
“看你第一眼就觉得顺眼,好看”,林冬青一笑,“做老子的女人,可不能跟寨子里那帮娘们样,得是你这样白白净净,香香软软的,才配得上本寨主!”
她看了眼白谨容,忍不住抬手捏了把她的脸,“旁的女人看着我,都吓得又哭又叫了,只有你,不怕老子!”
这一口一句的老子听得白谨容直皱眉,看着林冬青自顾自的脱掉外袍,肌肉紧实的小臂,比前几世都要壮一些,虎头虎脑的。
林冬青爬上榻,开始扯她的衣服,凑过来的嘴胡乱啃着。
乱糟糟的胡子胡乱蹭着白谨容的脸,她偏过头,手落在她的肩上,沿着她紧实的后背,慢慢的落下去。
“你这小娘皮,该不会吓傻了吧,也不会叫了!”,林冬青顿了顿,歪着脑袋看她,粗砺的手掌拂过她莹润的肌肤,就像握着一块上好的玉,轻轻一握,就握住她圆润的肩,红艳艳的肚兜晃的林冬青的眼睛都红了,咕噜的吞了吞口水,活像只饿极了的狼。
又熟悉又陌生的林冬青,这让白谨容有点不自在,到底还是扭捏着推着她。
哪里想林冬青跟堵墙似的,推都推不开,越推她还越来劲儿了,“对了,我听说洞房啊,就是要叫,来,你叫给老子听听!”
白谨容被她压在身下,林冬青两手抓住她的手,胡乱的亲她,“叫啊,大声的叫出来!”
白谨容轻了轻嗓子,这一世的原主细声细气的,哼了声,“嗓子哑了,不想叫!”
“不想叫?!”,林冬青皱眉看她,“不叫怎么证明老子的威猛?!旁人还觉得老子不行呢?!”
“那你到底行不行?”,白谨容推她,“重死了,别压着我。”
“害,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林冬青开始扒她衣服,肚兜透着一股子醉人的馨香,底下的白桃儿颤颤巍巍的,看的她目瞪口呆,“他娘的!真大!”
白谨容臊红了脸,狠狠的瞪她一眼,却被林冬青捏着脸,跟钳子似的,捏的她嘴都嘟起了,林冬青低头就狠狠亲她一口,脑门儿还砸了下她的鼻子。
“嘶疼”,白谨容怀疑她的手就是个钳子,捏哪儿哪儿疼,还没等她喊,林冬青倒先抱怨上了,“细皮嫩肉的,一掐就红了。”
林冬青两下撕开她的衣裳,狠狠往怀里一抱,“过了今晚,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了,睡罢。”
白谨容鼻子被撞的发红,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愣了愣,还没回过神,林冬青就已经在旁打起了响亮的呼噜。
这是怎么回事?
白谨容正一脸懵,就听得林冬青在旁边嘿嘿的笑,“义父,我有媳妇儿了您可别担心了。”
坦诚相见的两人紧贴着,白谨容有点不好意思的挪了挪,伸手想要挡,就被林冬青压着头往怀里一摁,两只精壮的胳膊牢牢的圈住她,把这一世弱柳扶风的白谨容险些没给勒死。
早上醒来的时候,白谨容看到林冬青熟睡的脸,有些恍惚,经历了六世,她竟然想起了最最开始的那个林冬青。
那时候,她被盛强打的浑身都是伤,那个残废的男人,每次想要碰她,却力不从心时,便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她身上。
盛家婆婆不让她吃饭,寒冬里蹲在河边洗全家的衣裳,在彻骨的冰水里冻得两手满是冻疮,而她的身体早已麻木的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那时,林冬青是村子里的怪人,她父母死的早,为人沉默木讷,跟村里人少有来往,常年都住在山里,偶尔会带着打猎的皮毛去换些吃穿的。
两人从来没说过话,盛家在村里总是跋扈的,尤其是他们家的残废儿子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所以,不允许白谨容跟任何男人说话。
记得有回白谨容挑了两桶水,半路把腿给摔了,村头的陈家兄弟就帮她挑水回去,结果盛家婆婆追着人从村头骂到村尾,说是不知廉耻的勾引她家媳妇儿,后来陈家在村里待不下去,直接搬走了。
若不是那天,从她手中飘走的一件衣裳,沿着河水往下流,林冬青捡起那件衣裳,递给了她。
白谨容狼狈的擦了擦眼泪,接过衣裳,捋起袖子挡住了手臂的淤青,浅浅行了礼,转身便走。
脚底下结冰的水洼,让她摔倒在地,手在冰水里僵硬的没有知觉,几番想要起身,浑身都冷的没劲儿。
林冬青默然走到她跟前,朝着她伸出了手。
白谨容没有接,咬着牙起身,林冬青一把抓住她的手,温暖而柔软,带着掌心的薄茧,甚至有点灼热。
拉她起来后,林冬青不发一言的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