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眼瞅着风向不对,连忙嚷嚷道:夫人,我们今天来是为了
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找狐狸精?顾婉清没等四喜把话说完,便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我,你们也找了,然而事实是,我这个狐狸精混的还不如夫人身边朝夕相处的一个小丫鬟,所以,咱俩到底谁是狐狸精?四喜呀四喜,你可真是夫人的好丫鬟呢。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四喜指着顾婉清,气急败坏的说道。
顾婉清也毫不客气的回呛道:我我我我什么我,你还口说无凭呢,最起码我证据确凿不是吗?夫人,这物证都在此了,你信我还是信她?夫人,你想想啊,这上等的绞丝银镯岂是你这种身份的人会有的?
悍妇不疑有他,就这么听信了顾婉清的鬼话,抬手毫不犹豫的给了四喜一巴掌,下手狠辣极了,四喜唇角渗着血,脸也开始红肿起来。
夫人,我真真是冤枉的。四喜一手捂着脸哭喊着。
冤枉?那你说,你那镯子从何而来?顾婉清步步紧逼。
四喜咬着受了伤的下唇,死不开口。
你看,她不说。顾婉清冲悍妇使了使眼色:很明显来路不正嘛。莫非是偷得?啧啧啧,那更不妥,这是品性问题啊夫人,不以恶小而为之,这镯子对于夫人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可能是个小物件罢了,但是日子久了,这不都开始偷人了嘛。
顾婉清演上瘾了一般,说的是眉飞色舞,煞有介事。
说!哪里来的?悍妇一把揪起四喜的衣领,将她拽到面前,一副你不说实话,我就要你死的架势。
顾婉清嗤笑一声,转身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她的余光略过窗外
诶?那个身影
沈听澜?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这男人这会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听澜发现顾婉清在盯着自己看,便冲她抛了个媚眼。
顾婉清嫌弃的回瞪了他一眼,惹得这人坐在屋檐子上乐了半天。
屋里的情况陷入了白热化,四喜连挨了两个巴掌都没有交代出这个镯子到底从何而来。
这样下去简直是浪费时间。
夫人,打蛇打七寸,你这样是问不出结果的。顾婉清抖着腿,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悍妇也是蠢,扭头冲顾婉清说道:你行你来。
我来就我来。
顾婉清一把拽过四喜,让她直愣愣的跪在了自己面前:不愿意说吗?
四喜瞪着顾婉清,不言语。
你知道我是谁,对不对?顾婉清凑到四喜面前,与她四目相对:我是白家的,那么要害我的话无非就是左家、白家和姜家。所以,是哪一家?
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四喜跪着的身子一僵:没有人害你。你是白家的又如何,我们今天最多不过是认错了人罢。
是吗?顾婉清眯了眯眼,很显然是没有相信她的说辞:你的镯子已经出卖了你,为何还要垂死挣扎呢?
你又骗我?镯子只能说明我有一个有钱的相好的,不是吗?
顾婉清冷笑一声:你自己看看,那镯子里是不是刻了个白字。